晁蓋喝道:“傳令,水泊六關八寨,所有與的正副頭領全部前來聚義廳,他們好大的膽子,沒有我的軍令,竟然就敢私自放這麼多人下山,當真是活膩了!”
僅僅半個時辰的時間,六關八寨的正副寨主全部來到了聚義廳,拜見晁蓋與宋江。
“你們聽著,昨夜晁雲率領步騎營私自下山,說,到底他們是從哪一面出去的?沒有我的將令,你們如何敢私自放人下山?”
所有的頭領一個個面面相覷,晁雲帶著兩百人跑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莫說是兩百人,即便是兩個人想要溜下梁山,也幾乎不可能啊,梁山之上每日裡都有四面巡邏的將士,六關八寨更是將整個梁山都圍了起來,有任何風吹草動,都休想逃過我們的耳目啊!
“啟稟,天王,南山沒有發現有人私自下山!”
“啟稟天王,北山沒有發現有人私自下山!”
......
一個個正副寨主紛紛躬身回令,所有的官寨都沒有發現步騎營的蹤跡,晁蓋差點氣死!
“混賬,混賬!”
晁蓋咆哮道:“都沒有發現步騎營的行蹤,難道步騎營長了翅膀,從天上飛過去了嗎?什麼時候,我們水泊梁山的關卡形同虛設了,如果朝廷大軍進剿,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聚義廳中鴉雀無聲,諸位頭領跪在地上,不敢說話,隻能聽到晁蓋的咆哮聲。
良久,解珍方才抬起頭來,說道:“天王,且容小弟一言......”
“說!”
解珍苦笑道:“天王,隻怕不是我們的關卡巡哨形同虛設,也不是步騎營長了翅膀,而是步騎營真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溜出了梁山......”
宋江心頭一驚,連忙問道:“解珍兄弟,你此言何意?”
解珍答道:“天王,公明哥哥,你們有所不知啊,前者晁雲借我們兄弟在步騎營中訓練兩月有餘,這些人在我們幾個人的訓練之下,當真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時遷的飛簷走壁,我們兄弟的攀援峭壁;蘇定將軍的武藝,還有小將軍負重泅渡的本事,都被這些人學了一個七七八八,最要命的是......”
解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小將軍本身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主兒啊,那攀岩的本事,令我們兩個都自歎弗如。如果這些人從懸崖之上溜下去,然後泅渡過了水泊,别人如何能夠發現的了?”
從懸崖上溜下去!
這個晁雲好大的膽!
三更半夜,周圍漆黑一片,山崖凶險至極,莫說是普通的將士,即便是諸如解珍解寶這樣的獵戶,都絕對不敢輕易嘗試,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萬劫不複啊......
“該死的逆子啊,這是在拿著山寨兄弟們的生死當兒戲啊......”
晁蓋口中頓時發出了一陣陣哀歎。
最後,解寶說道:“天王放心,山上的懸崖雖然高,但是並不是很陡峭,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這麼訓練出來的,山上的懸崖,他們三個月內,攀爬了不下數十遍,相信小將軍有十足的把握,方才敢放手一搏的......”
“混賬!”
宋江喝道:“即便是有把握,也不能拿著弟兄們的生死當兒戲,私自下山已經是破壞了山上的規矩,更何況是還讓兄弟們冒瞭如此大的風險!”
吳用苦笑道:“公明哥哥,這點風險算什麼?晁雲必定是去攻打周邊的州府城池了,不管是青州還是東平,東昌,哪一個城池沒有三五千人馬?就他們這兩百人,隻怕都不夠人家一通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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