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
阮小七驚叫道,“兄弟,真有你們的,竟然連高衙內都給抓到了!”
“怎麼樣?”
蘇文龍得意笑道:“這算得上一份重禮吧,隻怕我捧著萬兩黃金來,也不會讓天王他老人家更高興了!林教頭乃是小將軍的師兄,小將軍既然得了高衙內,如何會不想著林教頭的大仇?”
蘇文龍不斷的講述著離開梁山的經過,一場場大戰,以少勝多,一次次凶險嗎,化險為夷,聽得阮小七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主,隻是現在身為水寨寨主,輕易不能離開梁山,也隻能聽一聽,讓耳朵過過癮罷了。
時間不長,大船到了對岸,阮小七不放心,親自帶著蘇文龍前往聚義廳,很快就到了聚義廳前。
晁蓋早已經得到了報訊,兒子派蘇文龍返回山寨送禮,而且是一份大禮,讓晁蓋驚愕不已,畢竟蘇文龍可是叛出梁山了,再怎麼說,那也是梁山叛逃之人,山上的不少頭領對步騎營的弟兄們都是怨氣不小,特别是插翅虎雷橫,前者被步騎營搞得顏面儘失,許久都抬不起頭來,這個時候讓蘇文龍回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隻是人已經到了,自己也不能拒之門外,隻能命人通知各寨寨主,前來聚義廳。
“小的蘇文龍,見過天王,小將軍命我回山給天王送份大禮,讓我代他向天王問候,同時問各位寨主安好!”
蘇文龍看到晁蓋,跪倒在地說道。
晁蓋臉色平靜,問道:“蘇文龍,晁雲讓你送了什麼禮回來?”
一旁的阮小七笑道:“天王,您還不知道吧?前些日子,晁雲帶著蘇文龍等人離開大名府,真的跑去東京汴梁了,大鬨東京,火燒天牢,將盧員外與燕青給救了出來,嘿嘿,還真的給咱們梁山長臉啊......”
一旁的宋江臉色劇變,晁雲竟然真的救出了盧俊義,那豈不是說,他又得了左膀右臂?一個樂飛一個楊再興,就已經夠晁雲得意得了,現在又得了盧俊義,那還了得?
吳用沉聲道:“小七兄弟,晁雲已經被逐出梁山了,他大鬨東京,火燒天牢,如何是給咱們水泊長臉?說話,要注意分寸!”
阮小七臉色一變,淡淡道:“軍師說的是,不過,即便是晁雲不再是梁山眾人,畢竟曾經是,更是天王哥哥的兒子,我們在座的更是算得上他的父執輩了,特别是軍師哥哥,您與天王更是莫逆之交,子侄打出了偌大的名頭,難道你臉上無光不成?還是說您不認為晁雲是你的子侄?”
阮小七一番話,讓吳用登時為之一滯,這話說得,無懈可擊啊,天上地下,誰不知道晁蓋是憑藉著吳用的妙計方才做了梁山之主?誰不知道吳用是晁蓋最為倚重的謀士?現在若是不承認的話,那豈不是赤裸裸的打臉?
晁蓋淡然道:“小七兄弟,且說正事,不要無禮!”
阮小七笑道:“是了,天王哥哥,這不是兄弟們跟軍師交情好嗎,開幾句玩笑,無傷大雅的。”
吳用同樣笑道:“天王哥哥,小七兄弟說的對,大鬨東京,火燒天牢,算不得什麼,可是救出了盧俊義,卻是給我們梁山解了圍,否則的話,若是盧員外被斬,咱們梁山的顏面可就丟儘了,是不是?”
阮小七笑道:“還不止於此呢!晁雲非但是救出了盧員外,還在動靜抓住了高俅之子高衙內,這不,這就是晁雲所說的大禮,嘿嘿,一個高衙內,雖然是個廢柴,但是對於高俅來說,那是多少銀子都不換的......”
“什麼?小七兄弟,你說晁雲捉住了高衙內?現在高衙內在何處?”
一旁的林沖登時跳了起來,雙手抓住阮小七的肩頭,急聲問道。
“唉,哥哥、哥哥!輕點抓啊!”
阮小七連忙叫道:“你要抓就去抓蘇文龍,有他在,你問我乾什麼?”
蘇文龍調笑道:“七哥,這你怪得了誰?誰讓你話多呢,活該!”
林沖轉過身來,兩眼已經噴火了,喝道:“蘇文龍,告訴我,現在高衙內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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