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喃喃道:“大將軍,是不是搞錯了,不管是包道乙,還是喬道清,我都與他們兩個交過手,這兩個人固然是厲害無比,但是以樂相公的本事,這兩個人絕無可能在嘯虎營環繞護衛的情況下,將樂相公一舉重創的,不要說他們兩個,即便是陛下,也未必有這個實力!”
盧俊義點頭道:“鵬舉是先師最得意的弟子,跟隨先師時間最長,得他教益最深,雖然他在戰場上很少出手,但是我相信,以他如今的實力,已經不在我之下了,包道乙跟喬道清都沒有那個本事將他瞬間重創,此人是一個陌生的妖道,神出鬼沒......”
張憲急聲道:“如此厲害,那陛下前往幽州豈不是......”
盧俊義冷笑道:“再厲害的高手在陛下面前也難以得手的,陛下如今的造詣深不可測,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方圓五丈之內任何細微的變化都無法逃出他的法眼,那個妖道再厲害也休想傷到陛下,更何況此次陛下為了鵬舉,已經請出公孫國師了,有公孫國師在,他們兩個聯手,天下根本就不存在能夠在他們兩個圍攻之下逃生的人!”
張憲長出一口氣,隻要陛下的安危沒有問題那就是最大的幸事,現在樂相公已經生死不知了,若是陛下再出點意外,那可是動搖國家根基的大事,大梁國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
張憲悶聲道:“如此最好,隻是,現在我們要面對起碼八萬女真鐵騎六萬西夏步騎的進攻,足足十四萬兵力,我們手中僅僅不過四五萬人,想要將對手擊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盧俊義淡然道:“放心,除了我一路從河東路馳援外,林沖與卞祥兩位將軍率領著雁門關與雲州的兵力同時從河東路北部向著鄜延路挺近,我們出發早幾天,但是他們的路近了不少,我已經到達了清澗城,相比他們兩個距離鄜延路也已經不遠了,最多兩三天時間,我們就該得到訊息了。”
張憲登時鬆下了一口氣,現在這些兵力對抗金夏聯軍自然是難以占到便宜,可是若是雁門關與雲州的援軍也到了,那就不一樣了,起碼對於守住鄜延路,張憲有了更多的信心。
“還有永興路軍呢!”
姚平仲苦笑道:“現在雖然武鬆與蘇文龍等人在與宋軍對峙,可是宋軍的兵力太雄厚了,八萬大軍啊,即便是加上援軍,現在武鬆將軍麾下的兵力都不過一萬多人而已,如何抵擋得住?即便是方天傑能夠成功說服杜壆叛降,歸順大梁國,我們在永興軍路面對的壓力,也絕對不比我們輕鬆啊......”
“先不去管永興軍路!”
盧俊義沉聲道,“武鬆等人藉助著灞河,藉助灞河與渭河的河道,宋軍想要渡過灞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金夏聯軍拿下鄜延路,將戰火燒到河東路,一旦鄜延路與河東路相繼失守,那可是天下震動了。”
張憲與盧俊義不斷地調兵遣將,增加著清澗城的防禦,雖然如今兵力依舊遠遜於金夏聯軍,但是盧俊義卻也帶來了火器營與火箭營,強大的火器,絕對是金夏聯軍的噩夢。
當然,先出現變故的可不是大軍雲集的清澗城,反而是地處一隅的麟州,麟州在陝西的東北角落裡,與河東路相鄰,這一次完顏活女獻計,一舉拿下了府州,大軍直逼清澗城,身後的府州倒是有不少兵力,可是麟州卻是防務空虛,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巨大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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