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夜擔憂的看了晁雲一眼,正要說話。
晁雲深吸一口氣,擺擺手,寒聲道:“嵇仲,這一次又要讓你看家了,再傳旨意,調動三千精騎,隨朕北上,朕要親自去幽州,去國師府找公孫那個牛鼻子,傳朕的旨意,讓他立即趕往幽州,救不了鵬舉,那就將他的道觀給他拆了!”
事發太過突然,現在晁雲也已經坐不住了,自己行動,速度自然比不上公孫勝一個人,而且現在樂飛重創,自己即便是到了幽州也幫不上忙,畢竟自己不擅長醫術,這個時候隻能靠著公孫勝了,而且金國的那個妖道到底是誰?竟然能夠一劍將鵬舉重傷,放眼天下,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有誰能夠做得到,即便是自己見過的最強悍的對手金劍先生李助都做不到啊!
為了保險起見,這一次晁雲不得不啟用公孫勝這仗底牌了,自己最強大的一張王牌!
原本公孫勝的劍術就已經是超一流了,經過了自己的點化,如今的公孫勝到底有多厲害,連他晁雲都不清楚,隻能用出神入化四個字來形容了,如果說有誰還能夠製得住金國出現在這個神秘高手的話,那非公孫勝莫屬了!
如今的晁雲心急如焚,什麼都顧不上了,當日點兵,連夜出征,帶著三千禦林軍精騎直奔幽州,至於公孫勝,得了晁雲的旨意,自然是一改事事不關心的態度,一人雙騎,徑直趕奔幽州。
幽州,現在的大軍還在撤退的途中,已經堪堪過了順州的地界,距離幽州不過百十裡路程了。
樂飛躺在一個軟塌之上,被親衛們抬著向前行進,傷勢太重了,不要說急行軍,哪怕是抬著,都怕樂飛一閉眼睛死在榻上。
牛皋跟楊再興一左一右,伴隨在樂飛的身邊,片刻都不敢離開,好在雖然樂飛被人一劍穿心,但是命大得很,竟然奇蹟般的活了下來,隻是傷勢太重了,隻能躺在軟榻上,讓人抬著行進。
“二哥,二哥,你可一定要撐住啊,到了幽州,我將全幽州所有的大夫都給你請過來治傷,無論如何,你也要撐住啊!”
牛皋喃喃說著,眼淚忍不住的滾落下來,兄弟情深,但凡有一絲可能,牛皋也願意用自己的小命來換回二哥的平安,隻是,現在的樂飛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根本就聽不到牛皋的話,整個大軍都沉浸在悲愴之中!
“報!”
一個騎探從遠方急奔而來,急聲喝道,“啟稟將軍!”
“噓!”
牛皋將食指放在唇邊,低吼道:“你特麼的欠死啊,叫喚什麼?沒看到相公傷勢沉重,經不起任何的動靜嗎?”
騎探一低頭,低聲道:“牛將軍,那個、那個粘罕在中京方向集結了七八萬大軍,已經離開了中京,向著我們幽州方向壓過來了,最多四五天的時間,就會進抵幽州一帶,您要早作準備了......”
“準備?還準備個屁?”
牛皋滿臉的苦澀,二哥重創,大軍軍心渙散,接下來這一仗,可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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