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耶律大石跟金兀朮對峙的時候,王寅的奏章也經由河東路被送到了大名府。
當晁雲看到了奏章之後,登時眉頭皺了起來。
“陛下,怎麼了?”
一旁的張叔夜問道。
“糊塗,糊塗至極!”
晁雲喝道,“王寅也是身經百戰的宿將,難道不知道兵貴神速,遲者生變嗎!”
張叔夜心頭一驚,急聲問道:“陛下,難道河東路有發生戰事了不成?”
晁雲將奏章遞給了張叔夜,答道:“不是河東路生變,是西夏,是西夏除了變故,李思忠在興慶府打動兵變,囚禁了李讓那個廢物,掌握了西夏的政權!”
張叔夜連忙仔細觀看奏章,頓足道:“王寅糊塗啊,李思忠剛剛發動政變,對西夏的控製力是最薄弱的時候,隻需要出動陝西大軍進入西夏,還沒有全面控製住西夏的李思忠絕對頂不住王寅的壓力的,麾下的兵力必定四分五裂,他竟然將大軍囤積在陝西與西夏邊境,這、這......”
一旁與張叔夜觀看奏章的關勝,眉頭微皺,沉聲道:“陛下,王寅將軍此舉倒也沒有什麼不妥,畢竟如今西遼與金軍正在交手,勝負未分,貿然出兵,絕非上策,王寅將軍屯兵在府州靜觀其變,也是一種穩重的選擇,貿然進兵,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戰局會想那個方向發展,更何況如今我們連年大戰,國力空虛,再加上去歲天下大旱,我們的稅賦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實在不能捲入到大戰之中去啊,隻要守住了陝西邊境,讓西遼與金國打個你死我活,我們坐收漁利,不也是上策嗎?”
晁雲喝道:“關將軍,你們隻知其一,未見其二,我們在陝西駐紮著七八萬精銳力量,若是交戰,西夏傾國之兵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李思忠若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他哪裡敢貿然發動兵變,囚禁李讓?他的把握從哪裡來?那必定是得到了金國人的支援跟允諾,方才敢篡位奪權的!金國人未到,正是我們搶回西夏的最佳時機,一旦金國人的兵力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在奪回西夏的控製權可就難了!”
關勝遲疑道:“金國人的兵力?陛下,現在金國的狀況比我們還差,而且還面臨著耶律大石的進攻,這一次耶律大石可是出動了十萬精銳,即便是金兀朮能夠擋得住耶律大石,也沒有足夠的精力與兵力南下,支援李思忠吧?”
晁雲眉頭皺了一下,看看張叔夜與一旁的朱武,問道:“你們兩個怎麼看?”
朱武搖頭道:“陛下,耶律大石從哪裡出兵的?”
晁雲沉聲道:“根據我們的情報,耶律大石會選擇在黑水司出兵,事實也證明瞭,現在耶律大石已經在黑水司集結了大軍,進入了塞外草原!”
“黑水司的位置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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