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夜看到人群之中沒有虞允文心頭一驚,連忙向著晁雲問道。
晁雲笑道:“嵇仲,不用找了,嵇仲被朕留在河東路了,河東路屢屢遭受戰亂,民生凋敝,正需要他這樣年富力強的能臣乾吏治理呢......”
張叔夜的臉色登時黑了下來。
“陛下......”
張叔夜鬱悶道,“彬甫可是臣在朝中最得力的幫手,在一眾學生之中,他是最有潛力的啊,老臣還想著讓他有朝一日能夠接替老臣呢,你就見不得老臣喘口氣......”
也無怪乎張叔夜鬱悶,雖然史文恭給張叔夜送來了一大批太學生,甚至還有原來宋廷的一批官員,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真才實學,同樣有隻知道誇誇其談的無用書生,甚至還不發沽名釣譽者,如同陳東之流的人才,畢竟是在少數,這虞允文既有囊括天地的胸襟,又有高人一等的見識,而且腳踏實地,絕對是未來大梁國的宰相胚子啊,甚至假以時日,超越自己也不在話下!
這下子好了,自己還想著好著帶他幾年呢,一不留神,就被陛下給發配到地方上去了......
晁雲臉色一紅,陪笑道:“嵇仲老,年輕人嘛,總要先到地方上摔爬滾打,曆練一番的,以彬甫的大才,必定會在河東路大放異彩的。”
“你說的輕巧!”
張叔夜花白的鬍子的都已經翹起來了,悶聲道:“不用你說,老臣也知道,一個小小的河東路,哪裡能夠難得住他?便是兩浙路與淮南路都不在話下,隻是,他走了,這朝堂上有事,老臣可是連個商量的人都不好找了......”
樂飛笑道:“嵇仲老,您如今還沒有到花甲之年呢,身強力壯,如何能總是向著撂挑子?我們這些晚輩可是還指望著您多提攜我們幾年呢,更何況,現在放彬甫在河東路曆練,兩三年後回到朝中的話,到時候隻怕真的可以出將入相了,您那個時候想要致仕養老,也許陛下才捨得放你走......”
“行了,”
晁雲笑道:“鵬舉,嵇仲老,我們且先回宮在敘話吧。”
眾君臣一路回到了城中,晁雲進入了皇宮,洗漱一番,再度來到了乾陽宮。
“陛下,現在西夏那邊是什麼情況?”
張叔夜向著晁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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