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雖然盧俊義不想落草為寇,但是經過了相州一戰,見識了晁雲的本事,盧俊義哪裡還會看得上宋公明?即便是晁蓋,盧俊義也不大看得上,一個江湖草莽,胸無城府;一個下等小吏,沽名釣譽,都不是什麼真正的英雄人物,也隻有晁雲跟樂飛,才算得上英雄,哪怕是兩個人不過二十來歲,那也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璞玉,非這些頑石可比。
盧俊義應承下了晁蓋與宋江的挽留,在梁山足足呆了大半個月,方才起身返回大名府,至於江南的事情,現在的盧俊義已經沒有半點心思了,這一路上先是天雲山,後是相州,緊接著又是水泊梁山,實在是讓人心裡交瘁,還是帶在大名府家中更舒坦。
隻是他不知道的事,宋江與吳用的手段,又豈能如此簡單?明面上邀約,背地裡早已經施展了手段。
盧俊義進入了大名府,一路來到了家門之前,不禁皺皺眉頭,這四周圍好像與往日有些不同,哪裡出了事情?
燕青低聲道:“師父,我怎麼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盧俊義淡然道:“到了自己家門口,還有什麼不對的?難不成還有不長眼的草寇敢跑到咱們爺們的家中鬨事不成?那就是他們活的不耐煩了,我盧俊義手中的陷陣龍槍可不是吃素的!進府吧!”
盧俊義邁步走進了院落,叫道:“李固,李固!”
院落之中沒有人搭話,盧俊義心頭正自疑惑,猛然間感覺到背後惡風不善,盧俊義心頭一驚,身形一縱,向前躍去!
“什麼人?”
盧俊義轉過身來,厲聲喝道。
“哈哈,盧員外,有些日子不見,一向可好?”
大名府步兵都頭趙廉站在面前,手持一柄鋼刀,冷笑道,兩側則是站立著數十名衙役,不光如此,房脊之上,一個個軍兵露出頭來,手持弓箭,瞄準了下面的盧俊義跟燕青,一旦兩個人動手,那就羽箭齊下!
盧俊義喝道:“趙都頭,你這是做什麼?盧某平日裡沒少了你的好處吧?”
趙廉冷聲喝道:“盧俊義,少來這一套,你勾結梁山水泊的賊寇,意欲反叛朝廷,如今已經事發了,我奉知府大人之命,前來拿你,交由衙門治罪,哪怕是你捧著黃金千兩,也救不了你!弟兄們,將盧俊義與燕青給我拿下!”
衙役們手持鎖鏈向上就闖,將盧俊義的胳膊擰住。
盧俊義不斷地掙紮,怒喝道:“趙廉,你休要血口噴人!我盧俊義行的正、走的端,犯法的不做,昧心的不行,如何會反叛朝廷?”
趙廉冷聲道:“盧俊義,有話你留著去跟知府大人說罷......”
“放屁!”
一旁的燕青早就惱了,喝道:“趙廉,放開我師父,不然老子要你血濺五步!”
“哈哈哈......”
趙廉大笑道:“燕青,我知道你們師徒武藝高強,盧員外更是勇冠三軍,又豈能沒有防備,這盧府上下,已經被我團團包圍,除了三班衙役,我還從禁軍之中抽調了兩百精銳官兵,你們插翅難飛!膽敢反抗,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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