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說的不錯,即便是跑,朝廷水軍的戰船都沒有人家登州水師的速度快,隻能一路之上被人家登州水師摁著揍,若不是到了裡面,江水逐漸變淺,登州水師害怕戰船擱淺,不得不暫時停止追擊的話,隻怕朝廷的水軍就得全軍覆沒了。
“兩位軍師......”
宋江看向了吳用與李助,看看兩個人有什麼破敵良策。
吳用緩緩搖頭道:“大哥,如今我們對於登州水師的戰力兩眼一抹黑,敵情不明,不可貿然與之交手,待到搞清楚他們的虛實之後,再做定奪。”
一旁的婁敏中躬身道:“太尉大人,前者登州水師就曾經仰仗著船堅炮利,突襲過杭州城,那個時候,強悍的杭州水師同樣一戰而沒,而且,錢塘江江流湍急,深達數丈,與杭州城湧金門等城門相連,登州水師都可以直接發動攻城,到時候無數的火炮與火箭攻城,我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還請太尉大人早做準備才是,以免重蹈當年的覆轍......”
宋江心頭一驚,問道:“婁大人,你說登州水師會直接攻城?”
婁敏中點頭道:“不錯,兩年之前,關勝率領登州水師突襲杭州灣,擊潰了我們的杭州水師,然後大軍一分為二,兩萬多步騎從陸地向著杭州城發動進攻,另外兩萬水軍從湧金門水陸發動進攻,他們的戰船上起碼裝備著二十門火炮,起碼六七十家火箭,每一次進攻,都會給城頭之上帶來巨大的破壞,那炮彈隻要砸在城頭之上,就會給城頭砸出一個大坑來,皸裂無數,當初杭州城也是坐擁數萬精銳,可是依舊無法阻擋住登州水師的進攻,方臘不得不率軍退出杭州城,若不是後來登州水師的彈藥用完,我們能不能奪回杭州城,都在兩可之間呢......”
“大哥!”
一旁的花榮沉聲道:“要我說,先下手為強,與其等著史文恭水陸並進,圍攻杭州城,莫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如今我們手中又十萬精銳,史文恭不過兩萬兵力而已,隻要我們擊敗了史文恭的步騎大軍,單單剩下登州水師,即便是他們再厲害,也不能將戰船開入杭州城之中吧?史文恭的步騎敗退,登州水師必定獨力難支!”
秦明白了花榮一眼,沒好氣道:“你說的倒是簡單,那可是史文恭啊,擊敗史文恭,是你打得過史文恭,還是我打得過史文恭?即便是我們兩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啊!怎麼擊敗史文恭?”
秦明都已經被史文恭當年給打出陰影來了,僅僅二十幾個回合就將秦明給戰敗了,若不是弟兄們相救及時,隻怕早已經死在了史文恭的方天畫戟之下了。
花榮淡然道:“秦明,史文恭天下無敵不假,但是再厲害亦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們兩個不是他的對手,還有護眼將軍呢,還有徐寧跟朱仝呢,甚至司行方將軍的武藝也不再你我之下,龐萬春將軍的弓箭之能,也不下於我,單打獨鬥不成,那就圍毆,圍毆不能斬殺史文恭,那就偷襲,我不相信他能夠奪得過我與龐萬春將軍襲殺,即或是弓箭奈何不了他,我們還有火槍呢,一句話,必須擊敗了史文恭,我們方才能夠讓杭州城穩如泰山!”
宋江咬咬牙,喝道:“花榮賢弟說得對,如今晁雲與盧俊義儘皆不在,一個史文恭而已,來日我們精銳傾巢而出,就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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