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一抖虎頭槍,向著孫立刺來,孫立一槍將武鬆的虎頭槍磕開,大小道:“哈哈,武鬆,你不是向來都使用雙刀嗎?什麼時候改用長槍了?你會用嗎?”
“打過就知道!”
武鬆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虎頭槍施展開來,赫然是盧俊義的陷陣龍槍!
武鬆的武學天賦那是超一流的,拳腳的功夫僅僅接受了周侗幾個月的教導,幾乎就可以在梁山之上傲視群雄了,若不是沒有名師指點,他的兵器上的功夫同樣可以躋身超一路,如今武鬆在盧俊義的指導之下,槍法的造詣突飛猛進。
即便是僅僅不過半年的時間,武鬆如今的槍法也已經超過了林沖,直追盧俊義了。
也許跟盧俊義交手,武鬆還不夠看,但是跟孫立對戰,武鬆有著絕對的把握可以將孫立拿下,即便是沒有學習槍法,武鬆自信雙刀也足以擊敗孫立,更何況現在武藝更上一層樓,孫立就更加不是武鬆的對手了。
兩個人在泰州城下廝殺了五六十個回合,未分勝負,可是孫立能夠支撐的住,後面的朝廷士卒卻是早已經支撐不住了,五百精騎他們倒是能夠扛得住,可是兩千五百精騎的圍攻,他們哪裡還是對手?
僅僅片刻的功夫,朝廷兵力再度付出了慘重的傷亡,非但是這些城下的將士,連同城頭的將士都跟著遭了殃了,城門沒有來得及關閉就被騎兵給堵住了,一隊又一隊的騎兵殺入了泰州城,泰州城的軍兵根本支撐不住,被大名府精騎殺得四散奔逃!
孫立正在與武鬆交手之際,偷間隙一望,隻見身邊的兩千殘軍大半都已經無影無蹤了,僅僅還留下兩三百親軍在依舊死戰,這樣打下去,隻怕用不了片刻的時間,必定要被人家全殲了啊......
孫立心頭又驚又怒,精力一分散,就更加不是武鬆的對手了,手中的點鋼槍慢了兩分,被武鬆看準了破綻,一槍掃在了孫立的肩頭之上。
孫立大叫一聲,從戰馬上栽了下來,若不是武鬆念及舊情,這膀臂都要被武鬆給拍折了。
即便是武鬆手下留情,孫立也感覺到肩頭與胳膊劇痛無比,掙紮著站了起來,但是手中的點鋼槍卻是無法施展了。
“孫立兄弟,你輸了!”
武鬆將點鋼槍一指,冷冷的說道:“某家跟隨殿下出征之時,天王曾經私下裡提醒我,對於梁山眾兄弟,直追首惡,不察脅從,隻要你肯投降,天王自然不會難為你!”
孫立冷聲道:“什麼首惡,什麼脅從,宋公明情深義重,為了能夠順利招安,為弟兄們謀一個前程方才不得不離開梁山,如何叫惡?”
武鬆冷笑道:“孫立兄弟,你雖然上梁山比我早,但是論到與宋公明的交情,你比得上我嗎?我與宋公明義結金蘭,奉其為兄長,心甘情願跟隨他,可是他背信棄義,為了一己之私,甚至不惜謀害天王,分裂梁山,不知道有多少梁山兄弟因此喪生,他不是首惡,那誰是首惡?至於朝廷,嘿嘿,狗屁的朝廷,女真鐵騎殺入中原的時候,這個朝廷在哪裡?契丹鐵騎屢屢寇邊時候,這個朝廷在哪裡?上不能保衛江山社稷,下不能安定黎民蒼生,這樣的朝廷我不認!你認嗎?”
孫立沒有說話。
武鬆喝道:“男子漢大丈夫,馬革裹屍,死得其所,保衛疆土黎民方才是我們的宿命!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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