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先行一步,已經讓朱夢說開始在汴京以及周邊州縣蒐羅太學生了,甚至已經聚集了兩三百人,雖然這太學生大多都還沒有出仕,但是畢竟是有了學識上的積累,隻需要稍加曆練,就可以擔當大任。
若是等到晁雲命令下來,在蒐羅太學生,僅僅兩三天的時間,史文恭上哪裡去找這麼多人去?現在史文恭卻是不用著急了,手中有糧,心頭不慌。
有了這兩三百人,即便是不能夠滿足河北京東以及河東路五路的地方治理的需求,卻也足以解決燃眉之急了。
僅僅過了兩天時間,陳東就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東京汴梁,這一路上,陳東簡直就是脫了一層皮,一介書生,騎著戰馬,連續三天三夜沒有什麼休息,足以讓他垮掉了。
甚至到了第三天,馬鞍子連大腿內側的肉皮都已經磨破了,陳東根本就騎不了戰馬,為了繼續趕路,嘯虎營的精銳徑直將陳東給抱到了自己的戰馬上,讓陳東摟緊了自己的腰強行趕路!
待到來到了衙門口,二十個嘯虎營精銳翻身下馬,戰力兩旁,嘯虎營的隊長杜蒼也從戰馬上跳了下來,一個手扶住陳東,將陳東攔腰抱了下來,放在地上。
“噗通!”
陳東雖然有些防備,但是實在是兩條腿不聽自己使喚了,痛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杜蒼著實嚇了一跳,連忙用手去扶陳東。
“閃開!”
陳東滿肚子怨氣,五百裡路程啊,三天三夜馬不停蹄,硬是跑到了開封府,這要是在數日之前,哪怕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都不敢相信啊,該死的上將軍,該死的嘯虎營精銳,你們總得給老子留點喘氣的時間吧。
陳東甩開杜蒼的手,剛剛想要爬起來,史文恭就已經得到了訊息從衙門之中大步走了出來。
“陳東兄!”
朱夢說看到陳東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頭一驚,連忙叫道:“你怎麼坐在地上了?快,快將陳東大人扶起來!”
地上坐的就是陳東?
史文恭感覺到腦袋一暈,這個書生未免也太狼狽了吧,渾身塵土,即便是勉強站了起來,雙腿也不住的顫抖著,很明顯,這是長時間騎乘戰馬造成的,史文恭身經百戰,自然看得明白。
“杜蒼!”
史文恭臉色一沉,怒喝道:“你們就是這樣保護陳大人的?搞什麼?他不過是一介書生,哪裡經得起你們這樣折騰,豈有此理!”
杜蒼心頭鬱悶之極,悶聲道:“大將軍,這可怪不得末將啊,上將軍下令,讓我們弟兄護送陳東大人前來開封府,三天時間必須趕到這裡,我們都拚了命啊方才在三天之內趕到了這裡,陳大人他不善於騎馬,所以......”
“混賬!”
史文恭喝道:“陳大人乃是國家的棟梁,豈能因為上將軍一句話,你們就沒命的折騰他?若是出了事情,看你們上將軍還不扒了你的皮!還不快將陳東先生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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