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道乙與公孫勝廝殺在一處,兩柄寶劍光華閃爍,快若雷霆,稍有不慎,就會血濺當場。
包道乙劍法雖然高明,但是比之公孫勝卻是差了一籌,更何況現在公孫勝得了晁雲的提點,境界大開,武功修為再度上升,比之之前更勝一籌,包道乙也隻能堪堪招架的住,如今史文恭橫茬一杠子,方天畫戟猛然刺來,包道乙來不及招架,隻得騰空躍起,向著城牆外面躍去。
“哪裡走!”
公孫勝一聲斷喝,身形同樣躍起,鬆紋古定劍悍然刺出,正中包道乙的大腿之上,將包道乙的大腿挑出一道血槽,包道乙慘叫一聲,從城頭摔了下來。
好在這萊陽城城牆本來就不比大名府或者青州城,沒有多高,加上現在多處坍塌,包道乙仗著絕世武藝,勉強跳下城頭,頭也不回,徑直向著陣中敗退而去!
包道乙手上,杜壆進攻被逼下城頭,僅僅剩下一個方天傑,在魯智深的攻勢之下,難以站穩腳跟,隻得跟著退了下來,狂攻無果,鄧元覺也隻得暫時收兵,大軍向著後方退了下去。
晚上,萊陽縣衙。
史文恭與公孫勝、魯智深湯懷坐在一起,臉色凝重,現在眼下的戰局有些出乎史文恭的意料。
八萬大軍圍攻一座小縣城,即便是自己帶來了五千精騎也無濟於事,江南大軍的兵力太雄厚了,非但如此,江南大軍之中的悍將不少,不管是杜壆還是方天傑、鄧元覺,都是一等一的悍將,除此之外,還有從江南淮西帶來的悍將,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且最最要命的是,武鬆與牛皋還身負重傷,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戰力了,僅僅憑藉自己與魯智深兩個人,想要扭轉戰局,根本是不可能的。
“武鬆兄弟,我管方天傑武藝雖然厲害,但是想要勝過你,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如何會受瞭如此重的傷勢?”
公孫勝為武鬆和牛皋重新換過療傷藥,史文恭皺眉問道。
魯智深歎道:“還不是因為我灑家,那個杜壆厲害至極,僅僅五十個回合,灑家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武鬆兄弟看我不支,身臨險境,將手中的戒刀擲出,方才救了灑家一命,不過沒有了戒刀,武鬆兄弟豈能傷在方天傑的手上?”
史文恭臉色有些凝重,五十回合,魯智深便已經支援不住,那說明杜壆的武藝隻怕著實不在自己之下,想要穩勝他一籌,隻怕隻有晁雲方才能夠做到了。
武鬆哂然道:“嘿嘿,若不是當年在東京之時,我公務纏身,錯過了向恩師學習高深的槍法與刀法,擊敗他方天傑,又有何難?”
魯智深與史文恭同時看向了武鬆,這倒是從來沒有聽武鬆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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