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到了要與阿昊一起度過毒癮時,醫生會拿著繩子把阿昊綁在木樁上,這樣至少不會讓他傷到自己的身體,但是有好幾次,柯若溪都差點忍不住上前給阿昊鬆綁,但阿昊也說過:無論我說了什麼,千萬不要心軟。
毒品是魔鬼,讓人失去理智忘乎所以。所以,為了逃離魔鬼的統治,往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
阿昊開始一天天的變好,從毒癮發作時持續的幾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一切都是阿昊一個人努力爭取下來的。
醫生說,一個人一旦決定了不想死之後,他的求生慾望就會非常的強烈。阿昊就是其中一個,他的毅力和艱辛是所有人見證者那一幕幕、一幅幅之後為之震驚的。
然而,更多的是慶幸,為了慶祝阿昊戒毒成功,高漸離放話,帶著上千號兄弟去酒店搓一頓,往死裡吃、往死裡喝,賬目全部算在他這個老大的頭上。
顧昊一聲不吭,隻是靠著高漸離說了幾句話。
高漸離哈哈大笑,“有什麼破費的,哥有錢,願意給兄弟花。”
原來阿昊是在擔心飯錢……本著不吃白不吃的性子,柯若溪大大咧咧的和高漸離等人喝起了二鍋頭,剛入口時,那種酸澀味道讓她醉紅了臉,但嚐了幾杯下去,舌尖麻的沒有感覺了。自然也就醉醺醺的端著酒杯灌酒。
阿昊也喝酒,隻是喝的不多。
他需要留下清醒的大腦,足夠讓他去關注那個笑的花枝亂顫,大吼著:路邊野花你采不采,你不采我采……
他按著嘴角,掩住了明明笑意,但還是沒有逃過醉後練成火眼金睛的柯若溪,她陡然的拍了拍桌子,其他桌的人紛紛都向這邊望了過來。
那個醉到兩眼睜都睜不開,連站起來都需要按著桌子踉蹌幾步的柯若溪,洋溢著說不出情感的小臉上,撅起來氣嘟嘟的小口,指著那個在眼中扭曲成一個圈圈的人,“阿昊阿昊,叫你不要亂晃,我看都看不見了……”
其他人鬨堂大笑,齊齊的又撤回自己的視線。
隻剩下臉似火燒的顧昊,他站起身拉著她跌跌撞撞的身體,還騰出手奪過她手中的二鍋頭。“若溪,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柯若溪翻翻白眼,趁勢靠在了他的身側,嗬氣如蘭的小口對準他的耳輪吹了一口氣,嘻嘻的傻笑,“我啊,很正常呢唔,我還可以唱歌呢,你要不要聽?要不要聽?”
顧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柯若溪的爪子就劈頭蓋臉的捂在她的唇上,暖暖的小手、揉揉的觸感讓他一陣發怔,一動不動的盯著面前的這位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的女孩身上,她在他懷裡站直了身體,棕色的琥珀眸裡帶著淡淡的誘人媚氣。
轉眼間,柯若溪捂著嘴連連咳了起來,抬眼,煥發自信的歌聲: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象童話故事裡,幸福和快樂是結局,我要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我會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一起寫我們的結局。(童話)
柯若溪邊唱邊哭,傷感的氣氛引得顧昊勾起了憂鬱的眼眸,他無奈,扶著她眼角的淚,一字一句的說著,“若溪,你真的醉了……”
“是嗎?我醉了?嗯……”半明半暗的燈光照在她可愛的小臉上,她帶淚揚起微笑,“阿昊,跟我回家好不好?跟我回B市……我一定不會再丟下你,海枯石爛……地老天荒……世界末日,都不會,丟下你。”
他抿了抿唇,情不自禁的吻在了她的唇上,輕聲,“嗯,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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