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她疑惑的是佐老伯一直沒有來接佐西,好似打算把這個麻煩打包丟給她了。
再過了那麼幾天,臨近她上班的日子,佐西嚷嚷著經濟人給他打催命追魂CALL,忍痛割愛的離開了被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被柯若溪拽去了ANM公司,新一個季節,也迎來了許多的事情,例如給佐西安排的一係列的瑣碎得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於是身為撫養人的柯若溪也要在現場順便給佐西端個茶遞個水的,還要時不時聽他嘰裡呱啦的抱怨。
本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理念,柯若溪又不怕嘮叨的衝上前線給剛拍完SJK海報宣傳的佐西擦擦汗,這麼冷的天氣,棚裡雖有暖氣,但還是凍的快要死了,這位仁兄能拍出汗來也是不容易。
拿著毛巾順著他的額角開始擦,還要小心擦掉他的妝。
柯若溪擦著擦著就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周邊人都把目光轉向她,趕緊的將口捂住,小聲的說道,“我覺得你打扮之後像個野鬼一樣,好可怕喲。”
佐西白了她一眼,滿面唾氣,“我是鬼,那姐家就是鬼魂收養所。”
“呸呸呸!怎麼說話呢你!”這回輪到柯若溪瞪白眼,奈何自己眼睛的大小還是略輸一籌,自覺的收回視線,導演在後方大叫著,“時間差不多了,快快快點集合,下一個鏡頭準備、閃光燈、場務快點清場!”
佐西抬手遊了遊手指,”麻煩事又來了,拜拜。“
鏡頭下的佐西專心凝視著前方,作為隊長的領袖風格總算是體現了那麼一點點,柯若溪坐在一邊兩眼無神,她是無聊,但是想想自從收養了某人之後她無聊的程度多得多了。
本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本來她可以眯著眼快要睡著,但是耳邊炸起的排山倒海的尖叫聲讓她不得不從半醒的狀態中醒過來。
眼前時大堆大堆的人,像一堵超級人牆一樣堵在了佐西原本拍攝的位置,再看了看自己身邊空無一人,全劇組都在激烈的向那個方向不停的湧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人造成的,那個自以為能夠憑著溫柔的外表欺騙所有人的人,柯若溪以為今生今世都不會再和此人有任何的交涉,但沒想到他還是在自己眼前出現了。
“顧昊,簽個名好不好,我女兒超愛你的哎!”
“好。”
“顧昊顧昊,能不能讓我站在你身邊拍張照,就一張!”
“嗯。”
顧昊站在最中心,被全劇組的人擠來擠去,像個控製不了自己走路方向的木偶一樣,不知被誰推了一下,他踉蹌的向前了幾步,抬頭,柯若溪笑著望他,但那笑容顯然不是柔和的。
“姐,你看我妝都被擠花了啊啊啊~~~”佐西從擁擠的人群中擠出來,鬼哭狼嚎的向著她撲去,柯若溪把視線轉移到了佐西身上,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腦袋,“撒什麼謊啊你,妝還好好的!”
“是嗎是嗎?可我剛才被人抓了一下哎,很痛的!”
“傷筋動骨都沒見著你哼,傷著點皮肉能把你痛死啊!”氣結的說,“趕緊先去把你那個什麼玩意兒的拍完。”
佐西揉著自己的臉,面無表情的回答,“真正的大明星過來擺場子了,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小歌星當然要滕位啊~嘖,現在有點懷念巧克力棒了,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紅的狗糧快吃完了,你要給我打開櫃子了喲~”
“也,是嗎?”仔細想了想果真如此,又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你的巧克力棒,快點走啦!”
後,柯若溪牽著佐西就從混亂的現場走掉了,公司方面也因為照顧他的專人現在辭職回家帶孩子去了,所以給了佐西一個特許,讓他能夠跟著自己所謂的姐姐回家。
出租車上,柯若溪用濕紙巾在給他擦妝,佐西一邊嚷嚷著好冷一邊學起七老八十的老人感歎人生:唉……瞧瞧我們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人家低調出場回去賺個滿盆缽,我們就算脫光了站在大街上還被人當成精神病送進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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