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藍莓就著她的床頭一放:聽說把水果放在床頭有助於睡眠。自己不露痕跡又爬上了被窩裡。暖和的讓她很快就入睡了……
夢裡的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的可怕,她並不想見到的那個人卻非要出現在她的夢裡,不停的叫囂著、嘲諷著,:你這個傻子。
她清楚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執著的再當那個他口中的傻子,是她錯了,原以為能在漸離哥那裡把阿昊救回來,但根本不是。
判若兩人的他給了她徹底的毀滅,也給了她徹底的覺悟……
說真的,她一點也不後悔愛上那樣的人,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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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意肚子裡的球,東東沒有在大冬天的時候出去亂逛了,安聖誌整天鞍前馬後的,總嚷著給她多加幾件衣服,然後東東一巴掌揮開他,沒好氣地:不是名牌或者COS裝别給我穿!
以前東東是水蛇腰,套上那些衣服是絕對的合身,該凹的凹,該凸的凸,身材特辣到沒話說。
現在安聖誌最怕的就是東東因為不小心穿錯衣服把寶寶勒死腹中,或者看動漫一激動手舞足蹈的把孩子弄掉了。
所以對此,她和安聖誌想儘辦法把那些東東的珍藏版遊戲CD和隱藏版動漫海報都藏了起來,以防東東一看失血過多……
好在東東一點都沒發覺,依然很快樂的坐在電視機前看動漫連續劇:小鯉魚,模樣真神奇,活碰亂跳滾了一身泥,看江河,一望無邊際,它說它說,我能遊過去……
“小賢,你看那個粉色的水母也挺可愛的是吧!”安聖誌試圖讓東東的注意力從崩壞的日漫回到幼稚的國產動漫。
東東橫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了32寸的液晶顯示屏上,“說好的東京食屍鬼和魔法禁書目錄呢?”
“遙控器已經被若溪帶回家了,家裡的網線昨天晚上剛被小紅咬斷了,咱們就湊合一點看小鯉魚曆險記行嗎?”
不知道聖誌一個人HOID不HOID的住,坐在床上神遊了許久,從東東的孩子長大以後會是什麼樣,到自己的孩子會長什麼樣,她的另一半又會是誰呢?反正,也不可能是顧昊吧。
一想到這兩個字,比起以前,柯若溪神態自若了許多,算不上恨,也愛不了了……
就好像完全失去感覺一樣。
她記得,心會碎的,然後再也補不回來了。
她很迷茫,這麼多年以來她到底在追求什麼,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即使堅持也不會有結果的,明明知道自己隻是懷念過去,懷念顧昊的愛。
沒錯,她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擁有一切該有的。
而她,什麼也沒有。
以為曾經能夠擁有他的愛,但那隻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或許,這場遊戲一開始的參加人就不該有她。或許,她應該感激他,是他及時的把她帶出這場謎一樣的遊戲。
顧昊,怎麼辦呢,曾經愛你愛到死的柯若溪已經死了呢……被你親手殺死的,很開心吧?解決了這麼一個累贅。
“蹬蹬蹬……”小紅飛速的從房間外奔了進來,嘴巴裡銜著一個深棕色的皮夾。
前段時間顧昊說不小心丟了的那隻,現在被小紅的鼻子尋了回來,因為找不到顧昊,所以憑著上面的味道找到了她,柯若溪拍拍它的頭,小紅把嘴巴一鬆,丟下皮夾子又去尋别的了。
皮夾被她撚了起來,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顧昊的個人身份證,身份證上的他當時應該16歲吧?
那段還在墮落的日子裡,他的頭髮很久沒有理過了,所以拍照的時候還用繩子綁了起來吧?總之照片上的顧昊給人一種很放蕩不羈的氣息。
又往裡面望瞭望,他的郵政儲蓄銀行卡和交通卡,最裡面的夾層擺著十幾張的毛頭票和零零碎碎的零錢,還有一張女人的照片,很漂亮,白白淨淨的好像和顧昊長的有幾分神似,反過照片看了看,照片有些年頭了,是15年前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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