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流滿面,連心痛都無力了。“你為什麼這麼傻,要承擔起不屬於自己的責任!是,你沒有錯,夏濛濛愛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懵懂無知,用這樣痛苦的戀情折磨雙方卻不放手,我才是最大的罪人!”
他一聲不吭,心在滴血。他的黑眸開始了一陣無法挽回的波瀾,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到他最脆弱的地方。
“夠了吧,顧昊你玩夠了吧?!”柯若溪全神貫注的望著他,那豐神俊朗的面貌、緊皺的眉頭,根本沒有一絲笑容。現在的他連真正的笑容都沒有對她展現過,阿昊不會在對她笑了……
“你也不用再解釋什麼了,我認識的阿昊已經不存在了,你不是我的阿昊,走開!”柯若溪的眸子一沉,淩厲的將他推出一片狼藉的房間,背身事實的壓住了房門。
嗬嗬……阿昊再也不會隻屬於她一個人了。柯若溪也永遠不是第三者了,因為臉最基本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鼻子很酸,眼底莫名的竄起一股淚光,她怯弱的抱著自己破爛又狼狽的婚紗靠在床邊低低的啜泣著,明明知道自己會死痛心的結局,卻還是忍不住去接觸,柯若溪你為什麼也蠢的要死!
手掩在抽泣不止的面上,門外強烈的光忽然照射進來,透過指縫像是灼傷皮膚的燈光一樣,照在了她黑暗的一面傷。
她根本不想去看那個人是誰,隻是自己窩成一團的身體被人用溫暖的懷抱圍住了。他寬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撫順著她亂成一團的秀髮,他的唇透過無數柔軟的髮絲上吻在了她的額頭。
她什麼也看不見、想不到,腦袋裡一片空白。就是聽見那人在耳畔輕輕的言語,“你很累了,睡吧……”
再後來……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暖洋洋的的光洋溢在她的四肢,身體輕盈的像個羽毛。
燈光熄滅了,門悄然的被關上了。李宏旭一手扯著束著極好的領帶,抬眼,是一身兔女郎裝的申東賢、還有一隻神還原的殺生丸陪同。
“我就知道那個男人來就沒什麼好事。阿昊,你乾脆找人去把那個臭傢夥幫過來,讓我這個跆拳道的來伺候伺候他……”東東擠眉弄眼,突然伸出手搗拳,結果正中安聖誌的軟肋。安聖誌哀嚎一聲,按著自己腰子團團轉。
“不用了……我碰他,若溪會傷心的。”李宏旭用著一種近乎淒苦的神色望瞭望身後的門,“也許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放屁!阿旭你這麼帥又多金的高富帥怎麼連個氣都不敢出,不就是個小白臉嘛,你不敢弄他我來弄,我明兒就把自己一幫兄弟帶過來,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申東賢衝動的又搖臂,剛從腰痛中解救出來的安聖誌再度被一個撲面而來的大拳打中了腦頂……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打到東西的申東賢扭身,瞅瞅身後沒人,“咦?聖誌?小聖誌你跑去哪裡了?!”
一隻蒼白消瘦的手緩緩伸了起來,緊接著的是安聖誌艱難的從地面上爬起來,“我在這裡……”
“沒事你玩什麼失蹤,沒看見都這個時候了嗎?!”申東賢不在意的罵了一句,又轉回去看李宏旭時,他已經走得很遠了。她趕緊的拉起安聖誌的手,飛快的跟了上去,“喂,阿旭,你去哪裡?!”
“辦機票。”
“啊?辦機票?!”
“若溪和我隻是被一個婚約束縛著,但我捉不住她的心,即使她的人一直在我的身邊。”李宏旭深深吸了一口氣,俯身鑽進了車裡。
申東賢也不客氣的跟著進去了,然後是安聖誌。
“那這和辦機票有什麼關係?”申東賢趴在車座上,伸著手撥弄他頭頂娟亂的頭髮。
他歪著脖子躲開,然後插鑰匙、踩油門利落的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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