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回頭我這做婆母的要去說說雲卿了,她縱有驚天的才乾,也不能越過夫君去,畢竟她可是我蕭家的媳婦,打理照外,侍奉長輩才是她該做的。”
蕭老夫人也跟著點了點頭,不過她總覺的事情不簡單,趁著蕭衍昱肯說話,正要問。
蕭衍昱忽然道:“你們想多了,咳咳……楮雲卿如何,以後在與蕭侯府再無關係,我會想法子迎娶林青,我已經辜負了一個,萬不能再辜負另一個……”
這話,蕭衍昱說的很是艱難,彷彿下一刻就受不住暈過去一般。
“什麼叫無關?楮雲卿她再厲害,也是我蕭家婦,”李氏有些蠻橫的道。
蕭衍昱忍無可忍,想把和離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眼前一黑,已經暈了過去。
“衍昱,你别嚇母親啊?你說你傷成這樣,那林青也不來看一眼,也是個沒良心的,”李氏哭的傷心。
這時,外面有家丁緊急來報。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啊?”
“咱們北山老家的祖墳被掀了,沒了,而且北山發生邪祟動亂,那京城的邪祟,便是來自北山,如今搖城受災嚴重……”
“什麼?何人膽敢掀我蕭侯府的祖宅?”蕭老夫人驚的站起身來,手中的珠玉串子也被握的咯咯直響。
家丁糾結道:“來報的人說,是侯爺……親自帶人去掀的。”
蕭老夫人:“……”
可如今蕭衍昱也昏迷了,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來了,急的她們又是團團轉,李氏沒有辦法,遣了人去尋楮雲卿。
如今立了功,連家都不回了嗎?
過去蕭侯府有什麼事,大事小事都是讓楮雲卿給主意,如今楮雲卿不在蕭家,他們反而都跟個沒頭蒼蠅一般。
蕭老夫人是個算計自家人的一把好手,遇到外面的,也是個六神無主。
可惜李氏派去的人,也吃了個閉門羹,根本沒有見到楮雲卿。
準確的說,到不是楮雲卿不見他們,而是護國侯府就一個丫鬟,主仆二人吃飽了都睡下了,實在是無人應門。
導致第二日楮雲卿睡醒,主仆二人收拾一下,準備前往蕭家收拾東西的時候,誰知一開門,竟是看到守在門口的李氏。
李氏哪裡睡的著覺,既然楮雲卿不肯開門,那她這個做婆母的就親自來堵門,就看她怕不怕,婦人的孝順名聲她還要不要了。
李氏是滿心的蠻橫,不過當看到楮雲卿的瞬間,就不由自主的氣弱了三分。
如今的楮雲卿,已經召回法神,恢複了本領,無論氣韻還是氣勢,都與之前完全不同了,樣貌雖還是之前的樣貌。
但很多東西早已不可同日而言,變的疏離而高不可攀。
李氏和同來的蕭家小姑子,都能感受的到,但是正因為這股高不可攀的疏離感,她們越發覺的來對了。
這樣的楮雲卿才顯得更有本事,更值得他們的跪舔和尊重,不得不說有時候人就是賤骨頭。
過去的楮雲卿,哪怕怠慢半分,都會遭來李氏的不滿。
如今拒之門外,還能擺著笑臉親親熱熱的迎上去,“雲卿啊,你終於開門了,可讓婆母好等,不過沒關係的,如今雲卿有本事了,聽說被冊封了護國侯,可你也不能不回家啊,到底蕭家才是你的夫家,你縱是去看看你那可憐的夫君,也是好的呀,衍昱被打了五十板子,那林青連看都沒看,要說這關鍵時候才能識得清人心啊。”
蕭家小姑子,蕭明涵和蕭明蟬,則定定的看著楮雲卿身後的護國侯府,這可是京城最中心的幾條街,能住在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
而這幾條街上的宅子,也都是皇室賞賜,聽說越住的靠近皇宮,越是說明是陛下在意的人。
就連林家也是住不到這條街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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