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是說雙方已經和談了嗎?想來敵軍很快就會離開星河,到時候林青應該還在星河城,自會相見的。”
宋藏也跟著不悅的道,打心眼裡不想理會林青的死活。
當然,林青可能還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在逃跑的時候驚動了守衛,已經被殺了,那守衛不想擔責,索性就說沒少人。
因為他知道已經交不出人了。
如果林青真的死了,那也隻能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逃走的時候但凡想想同僚,後續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燕北也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邏輯上的確是這個樣子,再說,這自古被活捉生擒的將士,哪個不是受儘屈辱,死的淒慘,能像他們這樣全須全尾的回來,百年少有。
還瞎要求什麼呀。
“活著就好。”
於是燕北又轉移了話題,問楮雲卿:“那敵國國師究竟與你說了什麼?”
楮雲卿沉默了,因為不好說。
燕北立刻道:“不方便說就算了,也是我不該問,隻是沒想到,那敵國國師竟是那般模樣。”
“什麼模樣?”
有人好奇。
就聽燕北道:“那敵國國師竟是個美貌的女子。”
楮雲卿:“?”
宋藏道:“燕將軍你莫不是看錯了,我們當時同時看到的敵國國師,那分明是個鶴髮童顏的老人。”
楮雲卿:“?”
於是他二人又看向了楮雲卿,楮雲卿無奈道:“我見到的敵國國師,是一個……十歲的孩童。”
眾人:“……”才知竟是都中了那敵國國師的障眼法,一人看到一個樣子,這敵國國師,原以為他隻是滿嘴胡言,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如今才知,連模樣可能都是假的。
回到虎亭城。
楮雲卿先是見了燕大元帥,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不過關於敵國國師的言語,她自然是說三分,藏了七分。
燕大元帥也沒有深究,畢竟他對楮雲卿還是十分信任的。
倒是門口一直守著的林侯和蕭衍昱,早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楮雲卿,林青呢,為什麼帶回來的人裡沒有林青,是你,是你公報私仇對不對?”
蕭衍昱憤怒又失望的瞪著楮雲卿。
楮雲卿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們,道:“具體的事情經過,不是宋將軍和燕將軍,還有那幾個被俘的將士,都事無钜細的告訴了你們嗎?還來問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們是覺的我連燕將軍和宋將軍,都能聯合收買?”
林侯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家都知道,你素來是記恨我女兒林青的,你會公報私仇完全不是沒有原因,如今你立下大功,大家都包庇你也不是沒有可能,還我女兒命來。”
“夠了。”
燕大元帥也看不下去了,憤怒的拍案而起,道:“林侯,年輕人分不清是非也便罷了,你也分不清楚了嗎?”
林侯被罵的說不上來。
燕大元帥雷霆一喝後,林侯與蕭衍昱這才老實了一些。
之後燕北和宋藏還和燕大元帥說起了那國師之事,隻道:“那國師深不可測,我二人在他面前試探,隻感覺一條小河,在對抗汪洋大海一般,敵國投降,絕不是因為黔驢技窮,依末將愚見,這仗若繼續在打下去,我們不會討到任何太大便宜,不然就此收住,最好在跟敵國簽訂互不侵犯的協議,若他們來日在犯,便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燕大元帥點頭,這也是個法子。
第二日,燕大元帥也派了使者過去,簽訂了協議,之後敵國離開星河,將還算完好的城池如數歸還,這一戰才算徹底告於段落。
與此同時,林青的‘光榮事蹟’在軍中也是不脛而走,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林侯的女兒,林青是個不忠不義之徒。
不光是不忠不義,早先還仗著軍功在京中欺女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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