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川這一刻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居然有人說能破?
雖說燕家爺孫糾結的要死要活,但時間上也不過片刻罷了。
“國師大人,是你說話嗎?”
燕子川不敢置信的問,這一刻,君不言在他的眼裡絕對是光芒萬丈還鑲金邊的。
君不言不耐煩的問:“你見過這麼英俊的鬼嗎?”
“不是,你真的能破陣?祖父,國師說能破陣,君不言你真是……你要是真能破陣,救了城內的玄術師,以後不管你說話多難聽多毒舌,本公子都不跟你為難了,”燕子川高興的已經語無倫次了。
君不言不屑一笑:“好,我記住了,以後我罵你的時候你不準還口。”
“絕不還口,以後京城誰說你壞話,我就幫你打他們……”
“不用打他們,讓他們罵。”
“為什麼?”
“因為我賤啊。”
燕子川:“……”這人,就很難評。
“隻是若我破陣,護法的事情我就做不了了,燕子川,護國侯和洛秋堂的命,就放在你手上了,你守不守得住?”
君不言嚴肅的問。
燕子川立刻一臉堅毅的道:“我可以……”
“洛秋堂的命無所謂,關鍵是護國侯的,她法神離體,身體若有半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君不言冷冷一語,眼底這才多出了一片認真之色。
“末將得令。”
就是你這托付也太雙標了,洛秋堂莫名其妙遭到了暴擊。
就見那邊君不言已經收起了防禦符籙,轉而從他的空間符裡拿出了一把琵琶,是的,一把古拙的琵琶。
原來君玄澈不光是彈琵琶,還在琵琶上多加了一張傳聲符籙,琵琶聲同時也傳入了虎亭城內。
錚錚的琵琶聲,在君不言修長白皙的五指間,一聲高過一聲,彷彿恨不得要將那弦子給扯斷。
就在燕子川愣住的時候,前方虎亭城周圍,立刻嗖嗖的射來了暗箭。
“周朝陣台沒有防護了,殺啊……”
燕子川瞬間醒悟,現在哪有時間驚歎,趕緊護法吧,好生刁鑽的敵人,國師才剛撤下防禦片刻的功夫,就來攻殺了。
“三鳳兒,看你了。”
燕子川低喝一聲,他手中長槍便是家傳的鳳凰槍,他祖父那杆叫大鳳兒,他爹那杆叫二鳳兒,所以他這杆,就叫三鳳兒。
三鳳兒槍感知到主人的戰意,發出微微的震顫,仿若鳳鳴,然後在暗箭飛來的瞬間,燕子川舞動起他的三鳳兒槍。
周身玄術流轉,整個人化作了一道天然的防護,將所有暗箭儘數打落,落下一地的殘影,槍影……
其中有敵國刺客摸了上來,也依舊被燕子川一槍挑飛,畢竟他是燕家子孫,武功玄術自然是不弱的。
“來啊,還有多少,今日便讓小爺我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身後,君不言錚錚的琵琶聲,猶如開山裂石,周身更是被玄術帶起了一陣狂風,白衣獵獵,琵琶聲聲。
楮雲卿則白衣獨立,手捏法決,法神卻是已經在天空與敵國的陣師,鬥了好幾個回合,眼看就站在了上風。
洛秋堂則揮毫潑墨,食鬼鳥之後,又畫出了一隻赤面神將,脫畫而出,殺向群鬼。
燕子川百忙中看了一眼,問:“這赤面神將怎麼看著像我。”
“看你武槍,便是從你身上來的靈感。”
“……我沒那麼醜吧!”
此刻兩國陣台前,又是彈琴又是跳舞,又是畫畫,又是吹簫的,熱鬨的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再看虎亭城這邊,聲音通過傳音符傳到了虎亭城。
城內前一刻還在廝殺的玄術師,登時腦子都清楚了過來,愕然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有人舉刀正要砍自己的兄弟。
有人一劍已經刺穿戰友的肩膀……
此刻眾人如夢方醒,當然也包括陷入廝殺的蕭衍昱和林青二人,此刻林青也都看清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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