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綾看了羽七和清寧一眼,“無妨,你們跟著就是。”
說著,在清寧和羽七的目光下上了馬車。
馬蹄噠噠響起,馬車的鑾鈴也叮叮咚咚的,清寧急得跺腳,她總覺得王妃今天是不是太反常了?
她不是最恨聞家的人嗎?
想著,羽七衝了過來,“什麼情況?”
清寧把事情說了一遍,羽七道:“上車。”
他都顧不上禮儀,直接將清寧擰上了馬車,然後駕著馬車,緊追鎮遠將軍府的馬車。
原本他以為要好一趟追趕,誰知道,鎮遠將軍府的馬車不疾不徐的,根本沒有要甩掉他們的意思。
清寧道:“王妃分明最討厭聞家的人,今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看起來關係像是好了很多。”
羽七也不知道。
想了想,“或許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兄妹,血脈至親,多少有幾分情分吧?”
别說清寧了,就是他自已都覺得王妃對聞家的敵意太深了一些。
當然,他也能理解,如果他是王妃,被聞家的人拋棄,送上花轎替嫁淮南王府,他可能也會生氣!
但是,現在王妃和王爺關係挺好的,不知道王妃為何還是不能釋懷!
傍晚,馬車進入城門,看到了街市上燈火輝煌。
又兩刻鐘之後,鎮遠將軍府的馬車在布莊前停下來。
羽七和清寧也馬不停蹄的跟上,娟綾回頭來,對著二人說道:“本宮進去拿一匹布,你們在外等著就是。”
清寧道:“奴婢陪著王妃。”
娟綾並未回話,而是看了聞向寒一眼,聞向寒攔著清寧,“你們淮南王府的下人這麼張狂,連主子都要聽你們的嗎?”
清寧:“聞小將軍是不是誤會了?奴婢隻是擔心王妃安危。”
“我蒼雲國盛世,能有什麼危險?”
這麼一耽擱,羽七懶得囉嗦,直接越過二人,就吵布莊去,誰料剛進去就讓王妃喝斥。
羽七一頭霧水。
而外邊,聞向寒冷哼了一聲,“罷了,既然你們王府的下人這麼負責,我也懶得擔心什麼,大妹妹,我先回去了。”
不等娟綾回答,聞向寒就走了。
清寧心口怦怦的跳,幾步上了階梯,內堂之中,王妃正在看布料,看中布料之後,還讓清寧付錢門,而她則問了掌櫃茅房,直接去後堂上茅廁去了。
清寧一顆心懸著,但還是聽王妃的,先讓掌櫃的算價錢……
算好價錢之後,清寧問茅房的位置。
掌櫃的倒也沒有遮掩,親自帶清寧過去。
隻是茅房裡並沒有王妃的身影,她喝斥道:“王妃呢?”
掌櫃的一驚,“什麼王妃?”
“剛剛那個是淮南王妃,隻有這一個茅房嗎?”
“啊,隻,隻有這一個茅房啊!”說著,掌櫃的看到旁邊有個梯子,他想說王妃不會是偷跑了吧?
不過瞬間又否決了!
好好的王妃不當,為什麼要逃跑?
清寧也順著掌櫃的視線,看到了梯子,心口狂跳著,大喊了幾聲王妃,確定沒有迴應,連忙折返回去,“羽七,王妃不見了。”
“什麼?”
羽七腦袋像是被轟炸了一樣,他衝到後堂去,抓著掌櫃的衣領,“淮南王妃呢?”
掌櫃的一臉無辜,“草民,草民不知道啊!”人都要嚇尿了。
“不對,不對……王妃對我向來親厚,回來的時候,她都不讓我近身,她是不是被人控製了?”清寧疑惑著,“我甚至都看不清王妃,她離我遠遠的。”
羽七腦袋轟鳴,隻覺得天要塌了!
他也是這種感覺,似乎從在禪房的時候就不對勁的,還有那聞雨曦人呢?
羽七問道:“你們出門的時候,隻有聞向寒和王妃嗎?聞雨曦呢?”
“聞雨曦……沒有聞雨曦,她沒有出來!”清寧大喊著。
羽七怒目瞪著掌櫃的,“找不到王妃,王爺怪罪下來,雷霆之威沒有人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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