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姝擰著眉頭,“她說的秘密的事,是什麼?”
江逾聲苦笑,“或許是她覺得我欺負了你的那件事。”
聞姝:“……”
現在不提這事。
小瑤兒和謝雲初前腳走,他們後腳就跟上,江逾聲對唐安道:“你去同容大人知會一聲,便說請他來禦書房一趟。”
“是,奴才領旨。”
唐安在岔路口時去了欽天監。
聞姝和江逾聲再次踏上禦書房的路,遠遠的就看到了羽七以及那個叫易之的侍衛站在門口。
易之的手中捧著鐵盒子。
而羽七則在看到江逾聲時跪下請罪,“臣無能,那血蟲分外厲害,將琉璃瓶弄碎了。”
“什麼!”
江逾聲驚呼。
聞姝亦是嚇得一跳,原本沉寂的鐵盒子,此時又發出了乒乒乓乓的掙紮聲來。
就像是砸在人的心上。
她整個頭皮發麻起來,有種骨頭都要被砸碎了的感覺。
聞姝顧不上了,整個攥著江逾聲的手臂,掩飾自己的心驚肉跳。
江逾聲隻好讓羽七起身,“進屋說話。”眼神瞟了一眼易之捧著的鐵盒子。
眾人跟著江逾聲進了禦書房。
鐵盒子堅固。
但卻看不到血蟲在裡邊到底是什麼狀態,每一次掙紮,撞擊,都像是在眾人的心上。
弄得人心惶惶。
羽七道:“此前,皇上和娘娘離開後,這東西安靜了下來,現在皇上和皇後孃娘來了,它又如此猛烈的掙紮。”
聞姝道:“你的意思是,我和皇上來之後,這血蟲才掙紮的?”
羽七皺著眉頭,“臣隻是猜測。”
聞姝擰著眉頭,讓易之把鐵盒子拿遠遠的,過了一會兒,那血蟲果然安靜了下來。
“這蟲莫不是對我們有敵意?”聞姝問。
江逾聲哪兒知道?
於是她朝那鐵盒子走去,剛走到桌前站穩,鐵盒子裡果然開始掙紮起來。
嚇得聞姝冒冷汗,乾脆離得遠遠的。
等那血蟲安靜下來後,江逾聲走過去,卻沒事,羽七、易之、簡順都沒事。
這會兒,聞姝更是傻眼了。
“這……這東西莫不是還能識得我是誰麼?”聞姝急眼了。
“難不成是誰弄出來針對我的東西?”
聞姝這一說,嚇得江逾聲心跳都漏了一拍,“不可胡言!”
他走過去,緊緊的握著聞姝的手,“朕不會讓你有事的。”
“容大人到。”
唐安的聲音傳來。
不會兒,容洵便端著一方琉璃瓶進來,隻是,安琉璃瓶的蓋上,沾著一張符紙。
砰!
容洵剛進入禦書房,隻不過路過那鐵盒子,裡邊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便似爆竹似的,撞得越發激烈。
聞姝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她覺得,那蟲子不是衝著她來的,而是衝著容洵。
她今日去過欽天監,與容洵接觸時間較多,那血蟲極有可能是對容洵的氣息敏感?
這血蟲是從偷孩子的賊人身上砍下來的……
容洵心口一窒,站在原地,素白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琉璃瓶。
“這……這……”
簡順張嘴結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那鐵盒子險些讓裡邊的東西撬動,整個盒子都隨著它的掙紮顫動。
容洵眸光銳利,掏出符紙,素手撚了個決貼在那鐵盒子上,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容大人,容,容大人真是神通。”簡順駭然不已,說話都說不清楚。
長這麼大。
他還是第一次瞧見如此恐怖的蟲子。
而且,這蟲還是從那人的手臂裡鑽出來的,完了,完了,他覺得晚上是睡不著的了。
容洵微微含笑。
見裡面的東西沒有動靜,他才將琉璃瓶給了羽七,“裝進來吧。”
羽七點頭。
他面上鎮定,實則,心裡早被這東西嚇得失去了理智。
打開鐵盒子後,那東西軟趴趴的在鐵盒子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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