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姝道:“你還不是沒有看上我家清寧。”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著嗎?”
聞姝點頭,“是挺好,就是說話,氣色就像隨時隨地都要掛了一樣。”
掛了……
這可不太吉利。
聞姝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太虛弱了,最後你到底怎麼熬過來的啊。”
她那幾日雖然很少和他同處一室,但,還是來把脈的,還有李大夫,以及太醫們都來看了。
都說他的脈象亂七八糟,真的不像個活人似的。
容洵道:“是我命不該今年絕。”
這不是廢話,啥也沒說。
算了,他不說就算了。
另一邊,清寧去煮茶,遇到了景文攔路。
她别開他,不看他,也不同他說話,景文急的直冒汗,“對不起,我當時,我……”
“沒有想好如何解釋,就别解釋。”
清寧懟道,想著不過癮,又繼續說道:“我隻是想不通,你前腳跟我表白,後腳將我推給别的男人,景文,你是什麼意思?還算個男人嗎?”
“對不起。”
“不,别說對不起,因為我對你也沒有那種意思,隻是初次被人表白,有些小傲嬌,小小的愉悅了下而已。”
她端著茶,繞過景文,本來都走過一截了,還是回頭來,剛張嘴,就看到了躲在不遠處的羽七。
好傢夥,他又跟蹤自已了?
氣笑了的清寧走向景文,然後說道:“還有,你不必同我說對不起,當時的情況,就算為了太子妃,我願意犧牲自已,與你無關,不是你強迫,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她也相信,如果當時,她說不願意,太子妃也不會讓她進聞大人的房間。
還好,聞大人淑人君子,並未怎麼她。
隻是,聞大人喜歡太子妃這個秘密,景文他知道嗎?
現在回想起來,景文總是有意無意的撮合聞大人和太子妃。
想了想,聞大人對太子妃也是極好的,但從未要求過什麼回報,就像聞大人,他的病情隻要和太子妃多相處就會緩解這件事來說,也都是太子妃主動的。
聯想起來,清寧不得不懷疑,她問道:“景文,你選我是因為想讓我成為鈕釦,讓太子妃常和聞大人走動嗎?”
畢竟,聞大人的病情,怎麼醫治這件事,在她還有太子的跟前根本不是秘密了。
景文慚愧的低下了頭。
“聞大人是什麼樣的人,你應很清楚,以後要做什麼不妨試著直言不諱,我清寧,還有太子妃都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抱歉。”
抱歉有用的話,還要律法做什麼?
她端著茶往東廂房去。
為容洵、太子妃斟茶後,心不在焉的。
聞姝道:“有事?”
清寧搖頭,也不是有事,而是羽七那個笨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隻會悄悄跟著麼?
“出去吧,我和聞大人有事要說。”
聞姝直接將她趕走了。
容洵道:“你是看出來她心裡藏著事吧?”
“是啊,她眼睛一直往門外瞧,不是有事是什麼?”
“你待她很好。”
“嗯,她對我也很好,上回,她大半是因為我,所以才想著救你。”
容洵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了。
而外邊,依稀聽見清寧出門後就開始小碎步的跑著。
當清寧跑出梨落院時,羽七、景文二人已經過招十多個來回了。
此刻,景文的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她連忙跑過去,拿出手絹,“你沒事吧?”
羽七氣道:“他根本死不了,我都沒下死手!”
果然,景文搖搖頭,“我無事。”
清寧看了看二人,道:“為什麼打架,怎麼打起來的?”
景文不說。
於是她又看向羽七。
羽七道:“我讓這畜生離你遠一點,他不肯。”
清寧:“???”
“總之,以後景文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要相信。”羽七負氣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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