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七……”
羽七頓住,“嗯?”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景文大哥溫文爾雅的,武功應該也不差,這樣的人,怎麼不算良人呢?
所謂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跟班。
聞大人都那樣好,景文不可能不好。
嘖了聲,清寧道:“羽七盯著我,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已吧。”
羽七有些心碎,總覺得清寧言語間挺護著景文的。
聳聳肩,他還能說什麼呢?
看羽七不說話,清寧道:“我得去吩咐廚房,晚膳太子妃、聞大人他們要吃古董羹。”
羽七微微一笑讓開了。
想到清寧和景文剛剛在一起的畫面,她還紅了臉,羽七就有些憋得慌。
晚膳時。
容洵、聞姝正圍著古董羹用膳,江逾聲風塵仆仆的歸來了。
聞姝直接撲過去,管他有沒有外人在,撲進那個寬大的胸膛裡,“你終於回來了。”
江逾聲鬍鬚都沒刮,這形象看起來有幾分野性。
著人端了乾淨的水洗漱後,三人圍著桌子用膳。
容洵問道:“你進宮了嗎?”
江逾聲搖頭,“未曾。”他這些日子看似困在了錦州,實際上卻是在錦州安排了不少事情。
聞姝道:“前幾日,小康子來過了,他說,我給的藥對父皇病情作用不大。”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父皇不讓你近身,也沒辦法。”
“總要再試試。”
江逾聲握住少女的手,“嗯。”
許是多久不見,二人親密的樣子,看似尋常,可處處都像蜜裡調油。
容洵心頭緊澀了幾下,笑道:“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說著,他就起身。
聞姝羞赧的抿了下唇,“聞大哥吃飽了嗎?”
“飽了。”他帶著溫和的笑,十分從容。
江逾聲則朝容洵拱手,“那就不送了。”
容洵前腳剛走,江逾聲狼吞虎嚥了會兒,問道:“吃飽了嗎?”
聞姝笑著點頭。
男人拉著她的手,腳下生風似的。
一路回到主屋,剛進去,江逾聲就將少女橫打一抱,一邊走,一邊低頭吻她,“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聞姝道:“我唔……也日夜想著夫君的。”
含糊間,二人衣服已經脫去了大半。
吻得難捨難分之際,聞姝感受到一些水汽,睜眼時,發現他竟帶自已進的浴湯室。
眨眼,二人一同坐進了浴桶之中。
男人在她耳邊呢喃,“我的姝兒愛乾淨,一回來,我就讓簡順準備了浴湯。”
“姝兒給我洗洗好麼?”
“你要是洗不乾淨,可不能怪我。”他在錦州雖然也洗浴,但回程趕路,兩天都沒洗澡。
聞姝羞紅了臉。
也不知道咋回事,多久不見,分明想他得緊,可是再一起洗浴時,竟覺得害羞。
她那嬌羞的樣子,江逾聲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
越發覺得她勾得人心癢癢的。
水花翻出浴桶,發出激盪的聲響,水聲嘖嘖,其中夾雜著些許呢喃之音。
一個時辰後。
聞姝的嗓子已經啞了。
江逾聲調侃道:“姝兒不如往日了,這才多久,嗓子可疼?”
“夫君,你可聽說過,隻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你說我是牛,你是田?”江逾聲笑著,眉眼間全是不可置信。
他的姝兒還會接他的葷話了?
“要不再試試?”
聞姝仰起頭,直視著男人,“試試就試試。”
那芙蓉帳暖,在嚴冬裡盪漾出春日後的暖香,一場雲雨剛歇,另一場又起。
到最後,聞姝終究是抵不住他的勇猛,嬌羞的告饒。
少女已經累得爬不起來。
江逾聲叫了水,給少女清洗乾淨之後,也把自已收拾了一番。
就在聞姝迷迷糊糊淺睡時,他還貼心的拿了藥膏,為她上藥。
翌日清晨。
吃過早膳之後,清寧問是不是要去梨落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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