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寧帶著狐疑走了。
江逾聲出了梨落院,隻覺得一股冷風吹得他沒那麼熱了。
簡順聽見動靜,還以為是叫水。
誰知道,便看到王爺出了梨落院。
這是怎麼回事?
他忙不迭的跟上前去,“王爺,奴才該死,沒能注意到王爺。”
江逾聲不想說話,隻揚了下手,讓簡順不必多說。
簡順推著他,問道:“王爺去……”
“主院書房。”
“是。”
他的書房雖在主院,卻離那四方地稍偏一些。
等進了房間。
疏影也聞訊趕來,看著簡順道:“這是怎麼了?”
簡順一攤手,“我哪兒知道?總不能是王爺被王妃趕出來了?”
“啊?”
“不能不能,王妃哪有那個膽。”
疏影也覺得。
簡順道:“衛大人,你還是去歇著吧,白日裡,你的事情可比我的多。”
疏影姓衛,和簡順各司其職為江逾聲服務。
他點了頭,“行。”反正,王府有侍衛,還有暗衛護著,也出不了什麼事情。
但是,疏影不知道的是,他走了之後。
江逾聲叫了水。
簡順也懵了會兒,等打了水進去,王爺換了衣褲,他收出來一看,還有什麼不懂的?
隻是,王爺和王妃不是很恩愛嗎?
這種事,怎麼會讓王爺自已解決?
正想著,江逾聲不動聲色的出現在他跟前,嚇得簡順差點下跪,“哎喲,王爺,您嚇死奴才了。”
江逾聲道:“王妃小日子,不方便,此事不可聲張。”
原來如此。
“是。”
簡順正準備將衣物拿出去,讓下人浣洗,又被江逾聲叫住,“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王妃!”
“是,王爺放心。”簡順拍胸保證。
江逾聲黑沉著臉回了書房。
他回來之後,原本是想忍一忍過去的,可是,總也想起她的臉,想起她柔荑握過他,劃過他最脆弱的地方時,那種觸感……
真的揮之不去,令人瘋狂著迷。
翌日。
聞姝帶著清寧,以及暗衛馬伕羽七出了門。
她們前腳走。
香茗後腳就去書房稟報了。
江逾聲道:“往後王妃出府不必彙報了。”
香茗有些不解,但卻覺得王爺這話有深意。
王爺這是相信王妃了吧?
如此想著,香茗心情也還挺好的,這王府有了主母,那她和清寧這樣自幼就是按照通房培養的丫鬟,是不是也要準備侍寢了?
香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江逾聲。
王爺以前風姿綽約,絕世風流,而現如今,毀了容……
不過,主子爺就是主子爺,怎樣,她和清寧姐姐都王爺的人。
“是,奴婢記下了。”香茗預備告退,江逾聲道:“王妃回府,記得來知會一聲。”
“是。”
再說聞姝,她上街之後,也不過是買一些藥材。
“姐姐……”
忽然有人在身後喊。
聞雨曦!
聞姝回頭去,看到她一身白衣,從一輛馬車上下來。
聞雨曦帶著個帷幕,如果不是熟悉她的人,根本認不出是她來。
“有事?”碰到她,真是覺得晦氣。
聞雨曦聲音慼慼然然的,“姐姐,你怎麼忽然對我這樣了,我們不是最好的姐妹,我們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難道您還不懂嗎?”
聞姝氣笑了,“我還真不懂,你不在家中準備訂婚,倒來這裡同我說這些做什麼?”
“你給的安神香,隻有一點點,祖母又用完了。”她著人在王府外候了好幾天了,終於等到聞姝出門。
所以,這才和翠珠慌裡慌張的趕來。
聞姝就知道,她是為了安神香。
聞雨曦道:“姐姐,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清寧從藥鋪裡拿了藥材出來,看到聞姝和什麼人站在一起。
看羽七抱著劍,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她也沒擔心,緩緩過去,說道:“王妃,藥都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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