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這是中毒?
母妃服毒自儘了嗎?
她為什麼要服毒自儘?
待到夜深人靜,江禦跪在靈堂前,忽然想起了給自已報信的嬤嬤,於是叫人去把嬤嬤找來。
下人畏畏縮縮的,江禦喝斥道:“聽不懂本世子的話嗎?”
“回,回世子爺,那嬤嬤已經跟隨王妃去了。”
“什麼?”
下午的時候,那嬤嬤也很好啊!
“回世子爺,那嬤嬤已經追隨王妃去了。”
江禦一個踉蹌,實在不理解,他隻覺得頭疼,往後,看到嬤嬤送去的那本兵書,想到嬤嬤說,那是母妃唯一能留給他的東西,就格外的珍惜。
平西王妃去世的訊息在隔天就傳到了太子府,以及皇城之中。
聞姝和江逾聲面對這個結局,有幾分詫異。
“她好好的,怎麼會沒有了。”聞姝是真的想不通。
江逾聲搖頭,“誰知道。”他私心裡覺得,父皇,王叔他們似乎都有些病態。
想著,他將懷裡的人兒摟得更緊,“誰也别想分開我們兩個。”江山皇帝位都沒有姝兒重要。
聞姝回抱著男人,仰頭看他,“怎麼忽然說這個?”
江禦歎道:“又說父皇喜歡平西王妃,若是我,”他看著聞姝,“若是你被人搶走,還過的不開心,我肯定將你搶回來,絕不讓你委屈。”
聞姝一笑,“母妃曾說過我是幸運的,因為你喜歡的人正好是我。”
江逾聲點頭,“我也是幸運的,我娶的人,是心上人。”
“嗯,枕邊人是意中人,我也很幸運。”她親了他嘴角一下,旋即問道:“那平西王妃,她也是平西王逼死的嗎?”
江逾聲搖頭,“我不知道,但,怎麼那麼巧,母妃一走,平西王妃就病逝了。”
“是啊,太巧合了。”
一時間,聞姝心中都亂七八糟的,甚至對平西王妃都有幾分憐憫之情。
“那父皇他人還好嗎?”聞姝問道。
江逾聲嗤笑一聲,看著虛浮的天花板,“在平西王上奏平西王妃病逝的時候,父皇眼眶猩紅,沒差點手撕了他。”
“他……”聞姝吃驚,“他們如此較勁,又有你這麼個儲君在,父皇不會再生什麼立皇太弟的想法了吧。”
江逾聲點頭。
“那平西王為何敢這麼做?”說到這裡,聞姝是真的覺得,平西王妃就是讓平西王給逼死的。
對平西王妃,聞姝對她的印象不算差,最起碼,她不似江禦那樣令人厭惡和虛偽。
隻能說,江禦繼承了平西王那虛偽的性子。
江逾聲輕輕拍著少女的香肩,“姝兒你要知道,繼承大統唯一的途徑並非明正嚴肅的儲君之位,也有謀逆,正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隻要成了,即便是篡位,也是正統。”
“夫君說得對。”
江逾聲繼續道:“平西王的封地在平西,他那個地方偏遠,但也不是沒有兵可用。”
“這麼多年,他養了多少兵力,屯了多少的兵器……”想著,江逾聲說道:“如果我的情報沒有出錯的話,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聞姝問道,“夫君,那你呢?”
“嗯?”
“你屯了多少?”她真誠的看著自已的男人,在原書中,成為江禦最大的阻力,她不信夫君手上沒有兵力。
江逾聲笑出了聲,“嗯,不比他們少。”特别是和姝兒在一起之後,姝兒的不安全感,以及容洵面提耳命的叫他做萬全準備,他更是不留餘力的去做這件事情。
皇城。
深夜的禦書房裡,燭火通明。
皇帝手握一根玉簪,看了許久,想著阿媚去世,他心如刀絞一般。
平西王跪在案前,一言不發,卻能看得出他哭得挺傷心的。
皇帝皺著眉頭,懷疑的眸光從他身上掃了好幾遍,端貴妃一走,阿媚也走了。
這真的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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