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雙手叉腰,似乎對這場風雨並沒有什麼畏懼,而在場的其餘守衛,哪一個不是手握長槍,堅定的守在崗位上。
羽七和清寧勸不動,隻好找了把傘,但傘剛撐開就吹折了。
大雨公平的打濕了每一個人。
兩刻鐘後,大雨漸漸的小了,再一刻鐘,雨全停了。
前方出現了第一個身影,是江逾聲,緊隨其後的是江禦、聞項陽、謝宴珩……
跟著他們去的侍衛緊隨其後,看起來收穫都差不多,畢竟這極端天氣,能打到獵物就已經不錯了。
江逾聲剛上看台,平西王就起身,對著江逾聲笑道:“太子今日收穫似乎不錯。”
話音剛落,江禦的聲音就傳來,“父王,兒子的成績也不錯。”
平西王看過去,滿意的點頭,“似乎比太子還厲害,多了這麼多獵物。”
剛剛離得遠,看著大家的獵物都差不多,現在看看,江禦那廝竟真的多了不少。
江逾聲笑了笑,“也是,狂風驟雨,就一個多時辰,江世子就獵了這麼多獵物,有的都已經斷氣好幾個時辰了。”
這一說,江禦的臉色就綠了。
謝宴珩笑著,“可不是,隻能說準備的很充分。”就他這身手,也不過獵了一隻兔子。
太子殿下也才獵了幾隻野雞,兔子和野豬。
憑什麼他江禦就獵了狐狸、山鹿、野豬和蟒蛇。
“狩獵除了本事以外,最重要的是運氣,這天啊,已經開始變了,一切都是氣運,謝小將軍可不要不服氣。”
頓了下,平西王對江禦道:“走,今晚回去把這些獵物獻給你母妃,她一定會喜歡的。”
江禦點頭,“是父王。”
父子二人對著江逾聲隨意拱手,便大步而去。
江逾聲將聞姝攬在懷裡,看著濕漉漉的人,不免擔心道:“你怎麼不去避雨,在這裡受著風雨做什麼?”
“等你。”
她見不得平西王獨占高處的感覺、
看謝宴珩等人已經去準備回去的事情了,便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就是娟綾。”江逾聲肯定的說,“當時傳言她像平西王妃,後來又像你。”
“她的易容術這麼厲害,不稀奇,稀奇的是父皇看到她的樣子後的反應,差點暈倒,然後慌忙的回宮了,娟綾她今日的妝容到底是在模仿誰?”
江逾聲將人抱在懷裡,“我知道了,我會去問母妃。”
端貴妃肯定知道內情,但,她不一定會說,否則上一次皇帝逼江逾聲立下誓言,不許封端貴妃為太後。
回到太子府之後。
江逾聲命人將兔子剝皮,肉做了吃,皮毛叫人送去處理做手套,還有些野雞則叫人送去宮裡孝敬父皇以及母妃。
雖然父皇今日的舉動很反常,但,作為兒子,他的孝心和禮節絕不能叫人詬病。
翌日,江逾聲去上朝,卻早早的回來。
看著山一樣的奏摺,聞姝不免好奇,“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還有這些,比往日還要多。”
“昨日風雨突然,父皇感染了風寒,所以今日早朝作罷,這些奏摺父皇都叫我帶回來批閱。”
“到底是昨日的風雨讓父皇感染了風寒,還是昨日的娟綾,讓父皇亂了心神。”
皇帝作為掌權人。
他的後宮並不充盈,隻有幾個妃嬪,唯寵端貴妃多年,除了江逾聲這個兒子,隻有三個公主。
公主們也都出嫁了。
而今,一個娟綾他的反應也太大了。
江逾聲道:“我本來準備去見母妃的,但是,還未走到啟祥宮,修總管就帶了父皇的口諭,我根本沒有見到母妃。”
“夫君,你曾說父皇不許你立母妃為太後,是不是因為父皇心目中有一個深愛的女子,求而不得的那種,正好娟綾和那女子很像?”
今日娟綾的妝容,江逾聲並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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