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輩的恩怨說起來有些複雜,但李老頭早就在五十年前就跟他們家鬨翻了,也請了族長作證,自離了家族。
那之後大金鍊子就沒見過李老頭了,一直到十多年前,大金鍊子他爸得了重病,想起自己還有個弟弟,就讓大金鍊子去打聽,想在臨死前見一面這個弟弟。
大金鍊子打聽了大半年才知道李老頭在他們隔壁村子,但李老頭壓根不認他們。
大金鍊子去找了李老頭好幾回了,但每次去都討不到好。
後來,大金鍊子他爸熬不下去也死了,最後也沒見著人。
大金鍊子他爸死了之後,大金鍊子就把自己那個便宜叔給忘了,但這些年一年比一年過得不好,他就又想起自己那個便宜叔。
他當初打聽李老頭的時候聽說李老頭三十多年前回來帶了不少好東西,不過也沒人見過,都是傳的。
今年他又聽說有豪車停在李老頭家門前,大金鍊子就想找李老頭搞點錢,不想等他去到李老頭家,才發現沒了。
看著那飄著的白紙,大金鍊又想起自己之前打聽李老頭時聽來的那些話,覺得李老頭人死了,那之前帶回來的那些寶貝,可不就在那院子裡面麼?
再說了,就那院子的地皮,多少值個三四萬,就算沒什麼寶貝,那能把那院子要來,也能賣點錢。
他就是惦記著李老頭的那院子,還有李老頭的東西,正巧有事過來這臨市,大金鍊子就想著不白來,跟朋友一合計,就到萬象那去鬨了。
反正那麼大的公司,最怕就是有人鬨事了,他堅信自己鬨幾天,沈初她們就會給錢息事寧人了。
可沒想到沈初這麼剛,這才第一天,就把他們給弄進警察局了。
大金鍊子說完:“警察同誌,我都說完了!我真的是我叔的侄子,我說半句假話天打雷劈啊!我叔一輩子也沒個兒女的,我作為他侄子,唯一一個跟他有血緣關係的人,我繼承他那些遺產,不過分吧?”
韓江直接就把手上的水杯往下一砸:“你有什麼資格繼承?
你贍養過李老先生一天嗎?
李鐵根我告訴你,法律上,你跟李老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李老先生留了遺囑,他所有留下來的東西都是沈初小姐繼承!你說你想要繼承李老先生那老院子,行,你就把李老先生的喪葬費還有那醫療費給結了,沈小姐就把那院子給你!”
“你要是結不了,你就給我回家去!你要是再惹一次事,下回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聽到沒?”
大金鍊子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韓江臉上嚴肅冷厲的表情,臉上僵了僵,不甘不願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行了,回去吧,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韓江說完,起身出去,把事情跟沈初說清楚,“沈小姐,李鐵根確實是李老先生的侄子,不過他沒有繼承權。
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下次他如果再敢到萬象鬨事的話,我們必定會對他做出嚴厲的處罰!”
沈初簽了調解書:“謝謝韓警官。”
“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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