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姝打量著眼前的人,他這一身汗的模樣,可不像,要麼就是這個階段還不適應下地練習。
於是道:“既然如此,那這柺杖妾身先收著,過幾日再繼續。”
“啊……”江逾聲驚慌出聲,使了個眼神讓疏影退下了。
“王爺?”聞姝覺得,他好像有話要說啊!
“姝兒,我……我想早點好起來,所以,約莫練了一個時辰了。”男人這回沒再遮掩了。
聞姝一笑,“妾身知道。”
江逾聲:“……”
“姝兒——知道,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欲速則不達,特别是您已經四年沒怎麼走路了。”
“好,以後都聽姝兒的。”
聞姝想了下,“往後,每天先鍛鍊半個時辰吧。”
江逾聲坐回輪椅上,將柺杖放在一旁,“好。”
就像姝兒所得,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還是聽從醫囑吧。
洗了個澡,她為他擦藥、鍼灸、按摩。
隨意的聊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江逾聲想著江禦說的小梨花一事,一時失了神,聞姝叫他兩遍都沒有聽見。
“王爺?”
江逾聲回神來,“啊,那個,聞向炎最後怎麼走了?”
聞姝微微擰了一下眉頭,“他自然沒臉要求我去原諒聞雨曦,原諒聞家的人。”
“他倒是比聞家的其他人有點自知之明。”
聞姝嗬笑了下,說的也是。
聞向炎是整個聞家唯一的文狀元,就職大理寺卿,在聞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當初若他能正眼瞧她一眼,幫她說一句話,那她在聞家的命運或許都沒那麼淒慘。
平遙王王府。
聞雨曦在萬安堂受到了沉重打擊,灰溜溜的剛回到平遙王府,就碰到平西王帶著幾個門客回來。
她驚魂未定的,“王,王爺……”
“不是叫你回孃家去嗎?怎麼還沒去?”
聞雨曦撒謊道:“回,回過了。”
“回過了?”平遙王都氣笑了,“你要是回去過了,方才聞向炎何至於在半道上攔我馬車?”
“什,什麼……”聞雨曦整個人都發抖了一樣。
平遙王深呼吸一口氣,隨即對著身側的兩個男人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玩玩。”
說著,又對身後的內侍道:“去把小容喊來一起玩兒。”
“是。”
“那妾身先去為王爺準備浴湯。”聞雨曦說著就要逃,江衡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急,你一起,也好跟小容學習一番,别總是死魚一樣,弄得好生沒趣。”
聞雨曦的臉紅的滴血。
她可是大家閨秀,讓江衡逼得那般下賤,他最後竟然說她像個死魚。
一個門客拱手道:“又要辛苦王妃了。”
“不,不王爺别這樣……”她一個人面對他們的時候,還能自已騙自已,沒人知道。
要是叫上小妾……
她竟然要和青樓出來的小妾一起伺候這幾個混蛋,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祈求著。
江衡道:“讓你回孃家不去,留在府中不是想念本王,那是什麼?”
“王爺息怒,妾身這就回孃家……”
“過了今夜再回去不遲。”
“不要……”
“囉裡囉嗦,”江衡不知從哪兒抽出了皮鞭,“王妃是想玩更刺激的嗎?”
看著那皮鞭,聞雨曦不敢出聲,可皮鞭最後還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呼痛聲震得院子裡樹上的鳥兒都飛走了。
“父王……”
江止躍的聲音傳來,江衡將皮鞭扔出好遠,連忙迎出去,“我兒何事啊?”
“父王!”江止躍看向那些個門客,再看看江衡,“父王怎麼又將這些人帶回王府?”
“呃,這都是為父的門客啊。”
江止躍皺著眉頭,說是門客,可是這兩個人每次來的時候,父王總是傳小妾,傳浴湯。
後來,娶了繼王妃還是這般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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