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鴻鵬尷尬的請江衡喝茶。
不會兒,聞向炎黑沉著臉回來,雖然聞雨曦極力否認,但她身邊的丫鬟翠珠,隻不過打了十來板子什麼都招了。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聞鴻鵬壓著內心的憤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聞雨曦。
事情既然發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聞向炎並未直接承認,而是敷衍兩句,在江衡要發怒時問道:“畢竟是說不清楚的事情,平遙王可否說一下,要怎樣才息怒?”
平遙王眉眼瞪了瞪,這樁婚事乃是皇帝賜婚,如果將聞雨曦不忠的事情捅出去,聞家顏面無存逃不掉,可皇帝賜的婚,皇帝顏面哪兒放?
他自已的顏面往哪兒放?
江衡清楚自已今日來的目的,隻道:“本王身心受創……”他捂著心口。
聞鴻鵬臉紅,“都,都是空穴來風。”他說的沒那麼自信。
江衡冷哼一聲,“空穴來風?”元帕就差敷在聞鴻鵬的老臉上了。
倒是聞向炎,說道:“聞府舉家之力,給王爺一些黃白之物如何?畢竟這事誰也說不清楚。”
江衡沒說話,暗示聞向炎要給多少錢。
聞鴻鵬也看向聞向炎,直到聞向炎說,“五千兩。”
“好,五千兩黃金!”
來之前,江衡就已經打聽過了聞家的財力,朝廷給的俸祿,以及曾經打仗時的賞賜,將軍府並沒有多少錢,但,加上家裡的商鋪,產業這些,五千兩黃金,借一借,湊一湊還是能行的。
“什麼?”聞鴻鵬整個人都跳起來了,“我們哪有那麼多?”
“沒有這事兒沒完!”
就算不鬨到皇帝跟前去,但是,他也要讓整個京城的人知道,聞家的女兒水性楊花的本性。
聞鴻鵬指著江衡,“你家是窮瘋了……”口吐芬芳時,手被人握住,聞鴻鵬看向聞向炎。
聞向炎對江衡道:“行,平遙王先回去吧!”
江衡嗬嗬發笑,隨即道:“讓聞雨曦那賤人趕緊出來,來晚了,本王可就不要了。”
說著,就帶著侍衛往外走。
“這,這……”聞鴻鵬語噎,翕動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是聞向炎跟出去,然後讓下人將聞雨曦給拖了出來。
聞雨曦看到平遙王時,整個人都要瘋了似得,“二哥哥,父親,我不要回平遙王府……”
“賤人!”江衡辱罵一聲走了。
聞鴻鵬又氣又恨,跟下人揮揮手,隻好讓人將聞雨曦給平遙王送去。
整個鎮遠將軍府中,都是聞雨曦殺豬般的聲音,直至最後平遙王的馬車從將軍府門口消失。
“作孽,作孽!”聞鴻鵬猩紅了眼,“她怎麼作出這等事情,是真的?”
“翠珠經不住嚴打已經招了!”
“哎呀,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氣了一會兒才說,“哪有五千兩的黃金?黃金啊!”
聞向炎道:“不然如何?要是不打出血,那江衡根本不可能鬆口,少了,人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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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聞姝和江逾聲回到王府,入夜時分準備入睡前,羽七又來彙報了。
聞姝聽後,不免覺得好笑。
“你說平遙王怒氣沖沖的到了聞家,然後滿意的走了?”
“對。”
聞姝問江逾聲,“這是為何?”
江逾聲猜道:“怒氣沖沖的來,許是因為聞雨曦不潔,滿意的走,過幾日興許會有答案。”
“過幾日?”
“嗯,或許明日就能看到端倪。”
第二日,羽七又帶來了最新的訊息,“聞家人著手變賣手中的商鋪,私宅,連大理寺卿聞向炎那處宅子也要處理了。”
聞姝張了張嘴,“他們給江衡賠錢了?堂堂平遙王府,還能接受金錢賠償?”
“不然如何?父皇賜婚,江衡要不要都得應著,但,如果能訛一筆錢,也能彌補一二,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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