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他還能問什麼。
“太子妃每日在梨落院的時間,比在主屋的時間還多。”
簡順這才察覺,主子爺這是醋了。
他與清寧之間,多少還是會交流的,說道:“清寧說太子妃每日都拿著醫書去梨落院,偶爾還陪聞大人下棋。”
江逾聲輕‘嗯’了一聲,隨口的問道:“上回的事情,清寧不肯說,私底下,你可有問過?”
上回的事情,不就是太子妃去了一趟萬安堂,回來之後整個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奴才問過,但是清寧什麼都沒有說,隻說太子妃對殿下的情意可比日月,情比金堅。”
可比日月,情比金堅。
很顯然,清寧不會告訴他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太子妃對太子殿下的情意不可置疑。
自姝兒親自毀了江禦之後。
他就再也沒有懷疑過姝兒和他之間的感情。
到了梨落院,聞姝和容洵正在下棋。
又是這樣溫馨而又和諧的畫面。
容洵、聞姝二人已經站了起來,一個在後邊抱拳見禮,一個已經朝他走過來,伸手拂去他頭上的寒霜,“夫君回來了。”
少女眸光如億萬星辰似的,看得出來,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已。
或許是自已太過在乎,以至於剛剛一時性急,竟控製不住的醋了起來。
江逾聲對著容洵抬了抬手。
不得不說,這幾日,他每次回來都要來一趟梨落院,見容洵多回,親眼目睹,容洵的氣色越來越好。
“聞大人,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聞姝說了一聲,挽著江逾聲十分高興的樣子。
等人走遠。
容洵才緩緩坐下。
景文走上前來,看主子爺一臉凝重,便道:“主子爺現如今身子越發的好,再不用飽受那種淩寒,怎麼不高興了?”
容洵垂眸,“我是怕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她畢竟是太子妃,常與我在一起,即便我們清清白白,時日久了,總會叫太子殿下疑心的。”
景文站在原地。
别說是太子殿下,當今世上,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已的妻子天天與外男在一起。
“那怎麼辦?主子爺離了太子妃,會生不如死的。”景文著急起來。
容洵淡淡一笑。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或許真到了那一天,隻有遠離這裡,畢竟,他傾儘一切改變姝兒的命運,不是為了讓她遭受磨難,而是讓她幸福快樂的活著。
“大人,您怎麼還笑,屬下都要急死了。”景文皺著眉頭,緊張得手腳都不協調了。
容洵看向景文,不笑難道哭嗎?
哭也沒有用啊。
另一邊,江逾聲和聞姝回了主院,他一如從前那般開始批閱奏章,而聞姝則在刺繡。
他停頓下來,“聞大人看著氣色好了不少,是找到新的醫治方法了嗎?”
聞姝點頭。
每日去梨落院小坐一會兒也是治療。
江逾聲一邊看奏章,一邊提筆,“鍼灸之法不是交給李大夫了嗎,還是必須你親自鍼灸?”
“現在——”
聞姝頓了頓,還是說道:“現在沒有鍼灸了,就是每天根據他脈象,補各種湯藥吧。”
這些日子,她已經開始研究藥膳了。
這些藥膳大多是改善容洵畏寒的體質,自然也給她自已弄了一些藥膳,改善她內火重的問題。
還别說,和容洵相處久了,她都沒那麼想吃冰的東西了。
晚膳,聞姝一如既往的叫上了容洵。
剛開,江逾聲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天天如此,他甚至都覺得二人世界被人打擾到了。
夜裡,他捧著小嬌嬌在懷裡,急切的擁吻著。
這還是母妃離世之後,他們第一次親密。
他的吻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好似還帶著一些怨怒心急,直至她已經精疲力儘,男人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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