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在我的印象中,周茉從來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更是不可能自降身份。
可現如今,周茉一次又一次地處心積慮設計陷害我,已經違背了她最初的職業道德。
也許是聽到了我說出的這番話,也許是周茉心中藏著别的事情,她死死地咬著下嘴唇。
再次看向我的時候,滿臉都是惱恨。
“薑堰,我的事情也輪不到你管。”
“再說了,我變成什麼模樣跟你有關係嗎?”
“你少多管閒事了。”
撂下這番話,周茉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這一次的來意,她仍舊是不甘心地望著我:“薑堰,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究竟願不願意將企劃書給我?”
我怎麼可能將整個策劃部的心血拱手相讓?
這也不僅僅是退讓了。
如果我真是做出了這種荒唐的事情,就是背叛了整個趙氏集團的罪人。
我連連退後,態度依然堅決。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周茉,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頓了頓,我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周茉,你如果真是繼續盲目做這種事情,恐怕會讓自己承擔上無法負擔的責任,我好心勸你,是為了你考慮。”
就算是我有意說出這種勸阻的話,周茉仍然聽不進去。
她恥笑一聲,望著我的時候,眼底流露出遮掩不住的嘲諷和冷意:“薑堰,你既然不願意答應我提出的這種事情,何必繼續跟我假惺惺的裝模作樣?”
“你不答應我,我自有辦法。”
“到時候,你可千萬别後悔就是。”
自有辦法?
我很快就意識到,周茉口中所說的自有辦法究竟是意味著什麼情況。
在此之前,策劃部就已經出了叛徒。
我已經將可疑的於臨遠排除在外。
還有兩個人極度可疑。
鄭成華和武鳴兩個人都算得上是策劃部的老員工了,他們在公司任職的時間都已經超過了三年。
按照常理來說,趙佑對待員工從來都是極好,他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難不成是周茉給了他們太好的條件?
我忍不住緊皺著眉頭,又看了眼面前抬起腳步就想要離開的周茉:“周茉,你難道不知道,你攛掇他們盜取我們公司內部的機密檔案,他們可能會坐牢。”
“這是經濟犯罪。”
我有意提醒著周茉,也希望周茉能夠及時收手。
恰在此時,周茉回過頭來看著我。
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眸中滿是冷意,態度更是囂張。
“薑堰,你管不著。”
我全然不知道周茉這麼做的緣由。
在我的眼中看來,若是周茉將這種心思放在員工研發新的策劃案中,必然能夠有更多的成就和機會。
可週茉偏偏是意圖想要搶奪我們的成果。
這又是哪裡來的道理?
一想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根本就沒辦法與周茉共情,我也根本就不願意諒解她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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