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瑤從始至終都是極其小心翼翼地模樣,她似乎生怕無形之中反倒是將我給得罪了。
實際上,我並不希望鄒瑤過於小心謹慎。
我無奈地歎息著:“鄒瑤,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兮兮的,我又不至於把你給吃了。”
頓了頓,我想起尤為重要的一點,三令五申地說道。
“還有,不是工作時間的話,你也不用這麼拘謹小心,平常怎麼輕鬆怎麼來。”
聽清楚我說的這番話時,鄒瑤先是偷偷瞄了我一眼,確定我沒有生氣動怒的意思,她這才稍微鬆了口氣,現如今不停地伸出手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那就好,薑總,沒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家了。”
鄒瑤說走就走。
真不愧是年輕人。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鄒瑤走了,我便直接去醫院接許悠悠,去到的時候,正好碰上徐彬給許悠悠辦理出院手續。
也許是因為昨天的不愉快,徐彬碰見我的時候,臉色略微泛白,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不自然地感覺。
“薑總,您來了。”
徐彬將手中的一堆條子和病曆單都遞給我:“那我就先走了。”
說到底,徐彬的情緒我大概是能夠理解。
他不僅僅是羞愧難當,更是因為和我起了衝突的緣故,意識到他的問題導致許悠悠住院,這時沒臉面再來見我。
“徐攝,回去調整好狀態,明天就是最後一輪拍攝了。”
我及時開口,也算是提醒著徐彬。
徐彬的背影僵硬了片刻。
他遲疑了好半晌,終究是回過頭來:“知道了,薑總。”
在此之前,我從吳優的打探中得知,徐彬生怕自己會被替換掉,畢竟從頭到尾都是他的失職導致代言人工作時間延長。
甚至是導致許悠悠住院。
徐彬心中愧疚是一回事,擔心自己會因為這種疏忽大意的緣故,從而丟了工作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種小錯誤,不論是誰都會犯。
許悠悠沒有實質性的性命危險。
當事人都沒有耿耿於懷的,我也不會去追究。
到達病房的時候,許悠悠已經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她還是習慣性地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裙子,臉色還略微有些蒼白,但比起昨天的狀態好了太多。
“薑總。”
見過我之後,許悠悠乖巧地站起身來。
我事先買了一束新鮮的百合花,這會正好遞過去。
“我聽安娜總說,你個人比較喜歡百合。”
接過花束的時候,許悠悠臉上笑容滿面,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順勢不停地和我道謝:“謝謝薑總。”
我自然而然地將許悠悠的隨身物品拿起來:“咱們走吧。”
恰在此時,許悠悠順口問道。
“安娜總已經到了嗎?”
“嗯,咱們現在就過去。”
這本就是一個正常的流程。
我帶著許悠悠順理成章地去見安娜總,不成想,在路過護士站的時候竟是看到了王瀾。
“姐夫,你這是去哪裡啊?”
王瀾拄著柺棍走過來,他一瘸一拐的,興許是不經意之間牽扯到了自己腿上的傷口,又疼得齜牙咧嘴。
親眼看到王瀾以這種極其戲劇性的模樣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確實是有點不敢置信。
緊接著,王瀾不由得扭頭看向我身邊的許悠悠。
“姐夫,這位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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