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集團名下的如妍還沒有正式上市,作為如妍的品牌代言人,許悠悠現在的真實身份不得已隨意泄露就去。
更何況代言人的事情是剛剛敲定的。
代言時的妝造還沒有研究明白,許悠悠的身份更是不能公之於眾。
我們處心積慮地隱瞞許悠悠代言人的真實身份,也是為了能夠在如妍上市前可以萬無一失。
“薑堰,怎地?你現在是自己承認了這事?”
見我沒有回答的意思,周茉緊攥著手裡的黑咖啡。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意,顯然是沒有意料到我竟然會對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下手。
“你還不承認?薑堰,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敢做不敢當的模樣了?”
我從來都沒有敢做不敢當。
反之,但凡是我做出的決斷,就算我再不如意,也絕對不會半途而廢。
不管是選中許悠悠也好,又或者是現在和周茉僵持不下,這都是我自己最初就做好的抉擇。
事到如今,我緩緩地舒了口氣。
“周茉,按理來說,咱們兩個已經離婚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我往後沒必要再來往。”
“不管我做什麼事情,恐怕都輪不到你來多管閒事吧?”
我這是故意而為之。
我無非是想要藉助這機會打壓周茉,若是能夠讓周茉知難而退,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人家姑娘剛剛大學畢業沒多久,竟是被你這種人荼毒了,她還真是倒了血黴才會撞上你的。”
周茉氣急地衝著我開口。
話裡話外皆是冷嘲熱諷的意味。
我隻是裝作聽不見,左耳進右耳出。
“薑堰,你都已經一把年紀了,現在還有意去毒害人家年輕小姑娘,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她不管不顧地便想要將手中的咖啡潑過來。
咖啡已經冷透了。
可此時此刻,我的心更是冷若冰霜。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周茉會真的狠下心不給我台階下,她從不過問事情茉真相是什麼,反倒是多年如一日地,僅僅是憑藉自己的看法決定。
看著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被咖啡弄臟了,我直截了當地將衣領上係起的領帶給一把扯下來。
緊接著,我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濕巾,仔細擦拭著。
咖啡和其他的水不同,完全沒有去除咖啡的辦法。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周茉:“周茉,你剛剛特意說我不要臉,這難道是你發自內心的感慨?”
親耳聽到這話時,周茉的臉色確實是有些難看。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沒出聲迴應。
看到薑堰的時候,周茉已經是氣急敗壞的模樣了,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去分辨是非,索性是任意妄為了起來。
可等到咖啡儘數潑在我身上了,周茉這才漸漸地感覺到後悔莫及。
“我剛剛——”
如今的情勢有點緊迫。
我用紙巾擦拭了額間的濕發,漫不經心地掃視過去。
“周茉,誠如你所說的那般,我和許悠悠確實是有一些見不得人的關係,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事到如今,你還不清楚嗎?”
我這完全是因為憤慨地緣故,氣急擠兌周茉的話。
她總覺得我做事見不得光,我索性就如她所願。
也免得周茉一直擔心顧慮我會和其他女子有染,反倒是辜負了對她的這份從一而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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