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還是得繼續給卿安寧送秋冬的衣服才行。
林世安的體貼。
卿安寧從未懷疑過。
這日回到府中,林世安依然在書房,她既惱,又心煩,整個身子都癢癢的。
沐浴時,聽得窗戶有響動,不會兒就看到趙七進來。
她黑沉著臉,“你膽兒越發的大。”
趙七道:“林世安不行,我卻是能幫主子緩解的,我能讓主子舒服。”
卿安寧似笑非笑。
反正那人也不回主屋睡,隻有一個煥春,那煥春早早的就喝下她放了蒙汗藥的水。
不說打雷颳風,便是把她抬走打一頓也是醒不來的。
“主子給煥春下了蒙汗藥麼?”趙七脫乾淨進了浴桶裡,從後邊抱著她問。
卿安寧舒服的嚶嚀一聲,“嗯。”
“主子……”
趙七的聲音有些發顫。
卿安寧一頓,扭頭看他,“怎麼?”
趙七看到,卿安寧白皙的背上起了許多的疹子,他輕輕摸著,“主子你的身體,起了很多疹子……”
聞言,卿安寧臉色煞白。
她這些日子早就察覺到自己身子不對勁,可,又沒有别的辦法,她甚至去找了别的大夫把脈。
那些大夫都說,她是有些中毒的跡象。
“我是中毒了……”
卿安寧無所謂的說道。
“中毒?誰對主子下手?”趙七義憤填膺的樣子,儼然對卿安寧萬分忠心。
“慌什麼……”
卿安寧轉過身,與之對坐著,頓了頓還是直接坐了上去,趙七不備,被弄得神魂縹緲。
回過神來後,卿安寧拍著他,“抱我去床上。”
“是。”
趙七什麼都聽她的。
到了床上。
卿安寧道:“是我自己下的毒。”
趙七:“……”
他不明白為什麼。
卿安寧一邊在他身上取悅自己,一邊同他說道:“我有自己的秘密,趙躍離開之前應該跟你說過,别打聽我的事情。”
“是,趙將軍是說過,可主子,我擔心你。”
“你是擔心我死啊……死了之後沒有人與你偷歡吧?”
趙七抿著唇,最後搖頭,“不,我對主子是真心的。”
“男人都愛說真心,林世安也說對我是真心,可他連我屋子都不進來……”
“那是因為林世安不行,他作為男人,他不行。”
卿安寧嬌媚一笑,勾著男人的脖子,“所以,你很行?”
她又不是沒見過林世安的本事。
能把翠芽弄得昏死過去的男人,怎麼可能不行,她做夢都想要林世安,可偏偏他說他的腰不行……
他的腰要什麼時候才行?
如果不是林世安每日上朝,去軍營,按時的回來,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讓兩個表妹給勾引了。
“你跟著林世安好幾日,確定他沒有去找别的女人吧?”卿安寧問道。
“沒有。”
若是可以,他寧願林世安背叛了主子。
那樣,他就是主子唯一的男人了吧。
“趙七,你對我可是真心?”卿安寧問。
在床上,男人的回答永遠都是一樣的,但卿安寧卻知道,這趙七本就是趙躍給她的死士。
就算沒有這些交易,他也應該無條件的服從她。
這是作為死士的宿命。
但她手中並沒有趙七的把柄名門,更沒有自幼培訓他,沒有那些七七八八的主仆情誼。
所以,用身體來纏著他,讓他死心塌地也是一個方法。
趙七吐出最後一口粗氣,頓了頓,這才將嬌軟的人兒摟在懷裡,“趙七對主子的真心天地可鑒。”
“我中了毒,將來,我極有可能,或許明天,或許明年我就死了……”
“不,主子,我要你活著。”
“活著……”卿安寧似在想什麼,良久之後說道:“若你真想我活著,除非我在一年之內離開京城。”
“否則毒發……我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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