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喻惜妍面對這件事心情就控製不住地變得極端緊張起來,她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她試圖告訴自己要冷靜,她不斷告誡自己要保持鎮定,但緊張的情緒卻如影隨形。
她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
即使在這種焦慮不安的情緒之下
眼神還是牢牢的鎖住面前的這個男人,生怕放過了任何破綻。
“我想您關注錯了方向,您應該關注信上的重點。”
男人戰術性喝水並回答。
“重點?”
喻惜妍焦慮不安的心情轉變為疑惑不解,信是她哥哥親手寫的沒錯,她認得哥哥的筆跡。
那還有什麼呢
“信上沒提到什麼重要的人嗎?”
男人面部沒有過多的表情,但額頭冒出的細細汗珠卻出賣了此時他也同樣緊張不安的心情。
喻惜妍努力的回想信上的一切,信是在哥哥犧牲之前寫的,哥哥並不知道寫完這封信之後他自己就回不來了,都是對家裡人的牽掛,哪裡還有什麼其他的重點?
“明總,你明明可以明說,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你知道有一封信,你也知道信上有重點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喻惜妍按捺不住猜測的心情首接問
“你回去看信上的重點你就會知道的。”
對面的男人逃避著。
喻惜妍討厭這種感覺。
就好像看電影之前要看半小時的廣告,西天取經要經曆八十一難,討厭這種跌宕起伏一波三折接近不了真相的感覺。
他明明可以首接告訴她的!
也許這些比喻並不貼切,但她此刻的心情真的十分急切。
那個男人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對她有多麼重要,可能他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來拿捏她吧。
喻惜妍話鋒一轉:“你不是明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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