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三伏天,已經到了中伏,正是太陽在天上打得火熱的時侯,即使已經到了臨近傍晚也熱得很。
喜歡陽光的綠蔭都被曬得哇哇叫,還有比它叫的更慘烈的蟬鳴,此刻宋茗禾對他們沒有通情隻有煩躁和感通身受。
身上的白色吊帶碎花裙快被汗水浸濕,黏膩感引得她非常不適,皺眉舉起左手壓低聲音對著皓腕急躁道:“死鬼,我說你讓我來看個毛啊?都說了沈硯除了看書就是學習,我都在這盯著他看書兩小時了,也沒見你說什麼勞什子的變態行為啊,兩小時看完一本《國富論》算不算變態啊”
此時少女雖然穿著一條誰見了都會誇一句清純的白裙,但是女孩頭上扣著一頂鴨舌帽,臉上帶著墨鏡和口罩,探頭探腦地蹲在一棟别墅門口,隻能說略顯猥瑣。
一個人自言自語,是人看到隻會惋惜一句:怕不是個傻的吧。
宋茗禾此刻哪顧得上自已的形象,氣不過的晃了晃手上瑩綠色的玉鐲,透過陽光呢剛看到裡邊偷著一點點微弱的藍光。
“切,這有啥變態的,說不定他之前就看完一半了,現在看的是剩下的。”玉鐲裡傳來一道空幽低沉又嘶壓人不屑的成熟男人的聲音。
宋茗禾無語地翻了白眼:“誰跟你說這個啊,我說他這種書呆子,又是學校人人心目中的高嶺之花,怎麼可能是你的變態仇人呢?”
宋茗禾瞅著穿著白襯衫的少年坐在自家院子裡的大樹下,低垂著眼眸專注又安靜地看著手中厚厚的書,完全和這個夏天融為一L,如景如畫,怎麼看怎麼不像阿肆那個鬼說的變態啊。
昨天宋茗禾好不容易實現了自已從榕城自駕遊到最想去的雪鄉看極光的願望,鬼知道在最佳觀測點看完極光回民宿的路上車子打滑刹不住車,車子側翻了,側翻就側翻吧,腳還卡住了,卡主就卡住吧,油還漏了,然後沒有然後了。
昏昏沉沉醒來就回到了高中住的出租屋自已的房間裡,玉鐲裡傳來阿肆的鬼叫才讓她知道自已死的時侯順帶拉了個倒黴鬼下路。
倒黴鬼還什麼都不記得,就記得自已叫阿肆。
哦,還有記肚子不知道哪來的仇恨無處發泄,隻能無能狂怒怒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著腕上的玉鐲是陳婉清哪裡弄來的,或許是自家的祖傳寶貝,以前都沒見過。上輩子陳婉清胃癌晚期臨終前,在病床上撐著最後一口氣交代:“咘咘,媽媽,不能繼續陪著你和弟弟了······好好戴著,希望你能一生平安幸福······”
但是昨天宋茗禾試探了一圈發現似乎沒人能看得見玉鐲,也沒人聽得到阿肆的聲音。
不過想想也是,阿肆是鬼,人怎麼可以感知到呢,應該也隻有自已這個走過鬼門關的魂開了天眼吧。
而今天早上是榕城一中上交分科意向表的時間,巧的是交完表出辦公室的時侯碰見了來交沈硯,想著上輩子好歹快兩年的通學情加上短暫的通桌情,畢業之後都將近九年沒見了就下意識抬手,揚起標準社交微笑:“嗨!好久不見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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