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出手更是果斷。
糟了,梁尋摸了摸自已的香囊,暗衛和貼身侍女一個都沒帶,走的時侯還特地囑咐,不要大張旗鼓。
身影逼近,靠的很近,夜晚的寂靜讓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已微微呼吸的聲音。
紅衣女子聲線中帶著顫抖,眼眶微紅,急忙解釋:“我隻是路過,家中尚有耄耋之年的老母,還有幾個弟妹,全賴我一人支撐。”雙手無助的交握在一起。
一雙桃花眼黑白分明,眼尾輕輕上挑,妖而不豔,目光卻極度真誠。
還有一股淡淡的梅香,隻有靠著近,才會聞到。
狸貓面具下的雙眸凝視,冷酷無情,微微偏頭看她:“過得如此艱難,我可以幫你,下輩子轉世投個好胎?”聲音低沉而冷冽。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提議,隻得強忍淚水,不讓其奪堤而出:“還是算了吧,我還有責任,不能就這樣拋下他們。再說你戴著這麼可愛的面具,一定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剛剛那樣一定是迫不得已。”
女子委屈巴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紅的像個兔子。
面具主人張嘴冷酷無情:“雖說你說了這麼多,但是好像隻有亡者,才能真正閉嘴,剛剛那些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緩緩抬起右手,修長的手指扼住那女子纖細脆弱的脖頸。
彷彿隻需輕輕一捏,便能輕易折斷,美麗的生命就會消亡。
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好,好,我不說了。請問,你們這裡可有不成文的規矩?”
“嗯?”
“比如,嗯……就是不能隨意欺淩弱小的女子。”女子聲音中摻雜著懇求,不自禁拍著他的手,忍不住咳起來。
沉默,面具的主人不為所動。
她努力反抗道:“七煞堂的殺手這般殺人不眨眼了嗎?你們的堂主曾經追過我,就是愛慕我。”
然而,狸貓面具之下,那張臉依舊冷漠如冰,沒有絲毫動容,接著是輕輕一聲冷笑:“你真是為了活命,什麼瞎話都說。”手鬆,給予了喘息的機會。
“.....,小命要是沒了,瞎話也說不成了。”女子小聲嘟囔。
“我一定什麼都不記得,讓個合格的失憶人。”她舉手示意,然後讓個拉拉鍊的手勢。
面具男子身形一展,後退數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輕聲道:“不會濫殺無辜。而且你很幸運,今晚,我不殺你。”
言罷,隔著衣物提著梁尋,輕輕一躍,便將她放置在了一棵大樹的枝丫上。像是把獵物放在陷阱中,讓其苦苦掙紮般的玩弄。
“咳咳咳……”梁尋劇烈地咳嗽著,雙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被勒得發紅的脖頸,心中暗自嘀咕,“這哪是幸運,分明是倒黴。”剛剛那刻差點窒息。
“早知如此,出門時就應該多帶幾個暗衛。”梁尋心中暗想,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過,就算帶了暗衛,恐怕也是難以抵擋。”
輕輕撫摸著掛在腰間的香囊,好在剛剛她靈機一動,把香囊裝在身上。
她也不是吃素的,身上帶的香囊,靠的太近,聞到一些淡香都會中招,雖說不會死,但也夠吃一壺了。
環顧四周,抬頭,隻能看到記目的星光和皎潔月光,這才發現這樹。
“這樹有點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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