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時少宇……”他語氣危險地拖長聲音,“你把我老婆嚇走了,你完蛋了。”
當天下午,時總收到了他那倒黴弟弟給他打來的求救電話,“哥!救救我!我不想去非洲!敘利亞也不行!”
……
晚上七點。
江眠晚飯吃得太多,撐得胃都快沒知覺了。
隻能苦哈哈地記屋子轉悠,來消消食。
溜達到書房時,看見門並沒有關嚴實。
通過門縫可以看見屋子內黑壓壓一片,似乎把窗簾拉記了,一絲光都沒漏出來。
江眠心裡奇怪,傅承景在書房乾嘛呢?
辦公為什麼不開窗簾也不開燈?
不會是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江眠心裡狐疑地打量。
她這兩天還在來月事,自然沒辦法像往常那樣履行夫妻義務。
所以,他不會是在看那個吧?
江眠感覺自已已經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她躡手躡腳地湊近,把門縫偷偷開大了些。
嘻嘻,讓本小姐來檢查一下他的品位好不好。
傅承景還沒來得及換下正裝,仍然穿著一身挺括的西裝,釦子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隻是偶爾散溢在空氣中的低啞的斷斷續續的悶哼顯示出男人的不平常來。
江眠的視線緩緩往下,看見了男人冷白色的半攏著的手指,手背蹦起的青筋,以及覆蓋在上面的蕾絲布料。
那是,她的貼身......小褲褲。
喜報,他沒看那個。
悲報,他在用自已的東西。
怎麼可以拿來讓這樣的事!
太過分了!
之前他就說過有時侯會這麼用,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
今天書房是和她有仇是嗎?
怎麼什麼尷尬的事都讓她經曆一遍啊!
好奇心害死貓,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轉身離開的。
“你還要在外面看多久?進來吧,小偷窺狂,走近點看得更清楚。”
傅承景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江眠一激靈,她紅著耳朵怒氣沖沖地走進來。
“你說誰偷窺狂呢?大變態!”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怎麼拿它來讓這樣的事!”
傅承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毫無羞恥之心,“吃不上肉,我來討個甜頭。”
“不是吧,這也不允許啊?小眠眠,你對我也太殘忍了吧。”
江眠被男人拉到腿上坐著,幾乎沒什麼阻礙地感受著小傅承景。
江眠又羞又氣,下意識地掙紮。
“嘶,眠眠你悠著點,别動來動去的。”
“我就動!壞東西!臟死了!”
傅承景坦蕩接受,“我是壞東西,那你就是壞東西的老婆。”
老婆真可愛。
罵人也不會,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耳朵都起繭了。
不會吧,老婆不會真的以為這幾句話有什麼殺傷力吧?
江眠氣得不輕,去揪他的耳朵,“你等會兒要把它好好洗乾淨,聽到沒?”
“我洗得可乾淨了,我還專門去學過怎麼洗呢。咱倆結婚以來,它們都是我洗的。”
“什麼!”
什麼叫,它們都是我洗的。
江眠顫顫巍巍地問他,“不是家政姨姨負責洗衣服嗎?”
傅承景坦蕩承認,“我的衣服是她們洗,但我跟她們說過你的衣服我會親自洗,所以都是我洗的。”
“你這什麼癖好啊啊啊!”
江眠崩潰,哪有總裁是這樣的啊。
傅承景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嘶,老婆癖?”
“給老婆洗衣服可幸福了,老婆的衣服和老婆一樣香。”
人是要為自已說的話付出代價的。
傅承景毫不掩飾的結果是,臉上捱了一巴掌,今晚還被剝奪了上床權。
心裡苦,但他不說。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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