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軒四周看了一圈,喊出來:“還有誰要上來送死嗎,沒有的話,你們也該進來了吧。”
雷夢被敖軒這一嗓子喊的,飛下來的時侯腳步都踉蹌了一下,旁邊還有一位黑衣鬥笠男子,而中間正是一副棺材!
棺材板緩緩落下,裡面躺著的是一位死不瞑目的男子。
眾人看清棺材裡的人時,顧劍門已經閃身到了棺材前。伸出顫抖的手想撫摸男子,卻又怕好不容易運回來的屍L變成灰燼飛走。
顧五爺癱倒在地,指著棺材裡的人說:“是,是顧洛離。”
百裡東君:“沒錯,就是顧洛離,沒錯我說搶親的就是他。”
宴别天不記,甚至咬牙切齒:“他是個死人。”
“如果不是你們,他為什麼會死!”百裡東君面對宴别天的怒氣,絲毫不慌。
“給我殺了他!”宴别天大喊,宴家的侍衛蜂擁而出。
多又有何用在強者面前,隻不過是動動手指罷了。雷夢殺,墨曉黑,敖軒而司空長風在百裡東君面前隨時準備保護他。其他三人紛紛用最快的速度就把宴家侍衛通通打倒在地。
顧劍門眼中的淚水輕輕的流下,拿起手中的劍,指著顧五爺說:“五叔,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告訴我自已,你是我爹的親弟弟,是我和我哥的親叔叔。”
顧五爺是一點也沒認出自已的錯誤,冠冕堂皇的說:“我就是因為我是你的親叔叔,怕你哥死後,顧家在西南道立不了足。才想讓你跟宴家聯姻。”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哥身上那麼多傷口,你不是說哥哥是染上惡疾嗎!”顧劍門痛苦的說出這些話,他接受不了自已的哥哥是被他們最親的叔叔給害死的。
顧劍門把婚服撕碎,露出裡面的喪服。顧劍門武功之快,直接給顧五爺來了個一劍封喉。
“今日我要你宴别天為我哥哥,陪葬。”顧劍門轉身與宴别天打起來了,顧劍門很強但是宴别天也不是很弱,兩人來了幾個回合。顧劍門拿出顧家絕學“兵勢”,兵勢祭出宴别天很快便不敵,最後被打飛出去。
宴别天捂著心口,想站起來再站也站不起來。
顧劍門回到自已哥哥的棺材面前,輕輕的把顧洛離的眼睛合上。
宴琉璃看準時機用匕首插進宴别天的心口,“宴别天已死,宴家今日以後就是我讓主,誰還有不服。”
到這裡西南道一大事件就已結束了,可偏要有以為自已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雀。
“哈哈哈。”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屋頂上傳來。
紫衣袍老頭看向百裡東君:“果然是天生武脈,拿下他。”說完黑衣死士傾泄而出。但被顧劍門一劍斃命。隨後紫衣侯跟白髮仙也出手了。
紫衣袍老頭自已飛身下來對百裡東君門展開攻擊,而敖軒閃身到百裡東君兩人身後,抓住兩人肩膀往後一帶,躲開了老頭的攻擊。
“我說老頭,你這是要以老欺少嗎。”敖軒把兩人拉走之後,自已站在他們面前。
“你是誰,為何要壞我好事。”紫衣袍老頭怒指敖軒。
“我,是你祖宗!不要臉的老東西,以老欺少。”敖軒也廢話不多說直接動手。
敖軒拿著摺扇,那摺扇彷彿一把利劍一般,鋒利無比。
敖軒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著紫衣袍老頭衝去。那摺扇在他手中舞動生風,扇出的氣流竟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勁氣,直逼老頭面門。
老頭臉色大變,雙手迅速結印,身前頓時浮現出一層淡藍色的護盾。然而,敖軒的攻擊太過淩厲,摺扇與護盾碰撞的瞬間,發出一聲巨響,護盾瞬間破碎。
“小子,你莫要太張狂!”老頭怒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件法寶,那是一顆散發著幽暗光芒的珠子。珠子一出,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凍結,一股強大的壓力向敖軒襲來。
敖軒卻絲毫不懼,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就憑這破玩意兒,也想擋住我?”說罷,他將全身功力彙聚於摺扇之上,摺扇光芒大盛,與那幽暗珠子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抗。
周圍的樹木被四溢的能量摧殘得東倒西歪,土地也被掀起層層塵土。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敖軒突然變換招式,身形一轉,繞到了老頭的身後。老頭猝不及防,被敖軒一腳踢中後背,向前踉蹌了幾步。
敖軒乘勝追擊,摺扇直擊老頭的天靈蓋。老頭躲閃不及,隻能閉目等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神秘的液L從天而降,敖軒連忙躲開。
“誰敢欺負我外甥。”衣服上寫著我要毒死你的男子從天而降。
紫衣老頭:“原來是溫家,溫壺酒。”
百裡東君興奮的喊了一聲舅舅。
而敖軒看著紫衣老頭,變成一攤血水。隻剩下一件袍子。
白髮仙和紫衣侯看見自已宗門的長老已經被殺,也相互點頭,跑了。
小插曲一過,溫壺酒帶著百裡東君飛身到屋頂上,百裡東君回頭看著司空長風對著自已舅舅說那是他兄弟。
溫壺酒:“小槍仙,還不一起?”
原本失落無比彷彿像被人拋棄的小娘子,瞬間開朗起來,跟了上去。
敖軒見事已了,對雷夢殺們拱手:“萍水相逢,事情已了,也該告辭了。後會有期!”
雷夢殺四人:“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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