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示了,秦門主,我來告訴你吧!”
站在一邊的祖秉慧有些無奈又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秦淵,意味深長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因為孔神醫的外甥就是賀蘭會的會長賀蘭榮樂大人,相信您和賀蘭會之間的事情,老人家也很清楚吧,所以……您懂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下樂景就請孔神醫您救救鳴玉兒姐姐的命!”
呆在秦淵身後的樂景猛然間一愣,慌忙走到孔朝煋的身前,跪倒在地上大聲說道:“鳴玉兒姐姐真的是為了救下孫長老的孫子才會受傷的,孫長老也是我們賀蘭會的人啊,我們樂家也是賀蘭會的成員啊,如果孔神醫您是因為秦門主和賀蘭會的關係而不出手的話,那我這個賀蘭會的徒子徒孫親自求求您,可以嗎?鳴玉兒姐姐現在就在孫長老家中等著您前去救命呢!”
“你是樂紹奉的兒子?”
孔朝煋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樂景,眼神中迸發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身邊的祖秉慧看到這一幕,也隻是在孔朝煋的身後小聲的嘀咕道:“難道這就是賀蘭會長口中主動跳船的那些人?”
“你放屁!”
聽到祖秉慧的話,樂景頓時怒火沖天,根本不在乎祖秉慧的實力到底幾何,直接怒吼道:“我父親都被林琥文那個老東西給綁架了,我們樂家上下幾十口人,連我的母親在內都被林琥文那個混蛋給殺害了,我現在就剩下我妹妹這一個親人了,如果不是秦門主出手相救,我現在就死在沙鬼門了!秦門主是個好人,那個林琥文才是大壞蛋呢!趁著賀蘭會長到朔方山找他舅舅的時候,殺了宇文慶長老,還把崔龍護法,烏長老都給弄死了!”
“啊?”
饒是對賀蘭會不太關注,孔朝煋聽了樂景的話也不覺感到一陣膽寒,尖銳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名嘴角帶著傷疤的男子,聽到他訴說完賀蘭榮樂離去之後,賀蘭會中發生的種種事情,頓時感覺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對著眼前的樂景沉聲問道:“你說的可是實情?”
“如果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樂景梗著脖子,眼含熱淚的說著,身邊的祖秉慧默然的退到後面,知道現在出口說些什麼,定然已經是晚了!
“那好,老夫答應你們了!”
孔朝煋一臉悲憤的看著眼前的樂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許久才轉過身來,對著祖秉慧一臉歉意的說道:“還請祖公子同意在下診治完閣下的兩名屬下之後,就去救助秦門主口中的那位女孩,然後老夫就要和自家外甥會合,將賀蘭會從危亡的關頭拯救回來!”
“無妨,無妨,在下隻是過來請孔神醫救人的!”
祖秉慧淡然一笑,知道樂景的話已經深深的刺痛了眼前這名老人的心,原本還希望自己的外甥能夠另起爐灶,曲線救國,如今看來,連賀蘭會都要改了姓,這顯然是跨越了老人忍受的紅線了!
“多謝!”
對著“善解人意”的祖秉慧點點頭,孔朝煋跟著秦淵等人上了吉普車,很寬就到了中和山的山頂上,雖然山頂寂寥無人,但是秦淵還是帶著樂景跟著祖秉慧和孔朝煋進入到了中和山上的鐵皮屋中,秦淵閒庭信步的樣子也讓祖秉慧的心中心生疑慮,不理解為什麼秦淵會對這個地方如此熟悉,月色當中根本不用自己指點,就能夠拉著樂景穿過幾個大坑的陷阱,進入到這鐵皮屋當中!
“看來這兩個人都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用石蟲刺傷的啊!”
檢查了一下昏迷欲死的梅瀧海和吳峰鏈的傷害,孔朝煋在還算明亮的燈光下細細的觀察著眼前兩人的傷勢,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死去,這兩個人的身體素質可見一斑,不過潰爛的身軀已經證明,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是的,我進來的時候,兩人還在昏迷狀態,據說是在非常放鬆的情況下感到身軀刺痛的,之後就不斷出於昏迷和清醒當中,可以看出,他們的身體機能已經大大的萎縮了!”
看著秦淵還算冷靜的臉色,祖秉慧字斟句酌的解釋著眼前發生的情況,孔朝煋默然的聽著,將自己身上懈怠的醫藥包取下來,然後讓秦淵幫忙少了一鍋熱水,將自己的手術刀放在煮沸的熱水中滌盪一番,然後將酒精塗在上面,之後就把一種白色的粉末塗抹在石蟲鑽出的地方,然後將細長的手術刀沿著石蟲從體內鑽出的空洞慢慢的前行,一點一點的將裡面壞死的肌肉組織取出來,看著流著膿水和血水的肉塊和血條,饒是晚上沒吃幾口飯,旁邊觀看的樂景也差點要吐出來了!
“你先去休息吧!”
秦淵看著滿臉抽出的樂景,伸手擋住這名少年的雙眼,轉身帶著樂景就走出了房間,而外面的星辰也慢慢的暗淡下來,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多了幾層厚厚的雲朵。
將樂景關進吉普車當中休息,秦淵邁著步子,繞過鐵皮屋前面的大坑正要回到裡面,卻猛然間看到地上出現了一個閃光的東西,那光亮明顯是一件女性飾品所發出來的!
“這是什麼?”
秦淵蹲下身來,將這塊鑲著鑽石的髮飾從地上拿起來,將上面的灰塵撣掉,好奇的看著,一股奇怪的感覺忽然充斥著他的整個身軀,似乎這東西代表著什麼不得了的資訊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雖然很模糊,但是秦淵可以敏銳的感覺到,這件東西自己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罷了!
“秦門主?”
祖秉慧的聲音猛然間打斷了秦淵的思路,抬眼看著眼前的祖秉慧,秦淵的眼神一陣發愣,猛然間看到祖秉慧標誌性的長髮時,秦淵的思緒一下子開闊了起來,看向祖秉慧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發緊:“祖公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