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宣笑得更加開心:“也許吧。”
雙方就這麼和睦的分開了,而秦淵此時就坐在山頂上,靜靜的看著柳湘君。
“一人一次,現在外婆你應該不會覺得虧欠我了吧?”秦淵笑眯眯的看著柳湘君。
柳湘君歎息一聲,她知道秦淵用這個辦法逼迫自己的時候,卻是有些生氣。
但是現在卻完全氣不出來了,皺眉看著秦淵問道:“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不怎麼做,徐天仁應該已經將君無風給攔住了,隻要我有時間,就能隨意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秦淵笑著看向柳湘君。
後者卻是重重的歎息一聲:“我能感覺出來你身體的變化,應該是你的爹孃回來了吧?”
“是。”秦淵沒有隱瞞。
而對於柳湘君來說,這個訊息雖然好,但卻讓她有些害怕。
好久沒有見到那夫婦倆了,現在突然聽到要見面,還真是讓她有些愧疚。
不過秦淵倒是還好,隻是靜靜的療傷。
紫皇雖然被秦淵插在了胸口,但他是什麼人?
秦淵對於醫術的瞭解,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所以他這匕首插下去,根本連半點根基都沒有傷到。
而且這隻是傷口看著很深而已,隻要拔出來,很快就能恢複。
秦淵將紫皇拔出來,然後用烏木鐵針給自己鍼灸,增加肌肉的活性,讓傷口快速的癒合。
等到那些秦皇門弟子回來之後,秦淵除了胸口還有一道口子之外,已經活蹦亂跳的了。
“門主,君無風該怎麼解決?”衛宣看著秦淵征求意見,而秦皇門弟子則已經是一臉憤怒。
秦淵笑了笑,一臉溫和的說道:“殺!”
梁聲咧嘴一笑,然後看著柳湘君問道:“柳皇者,如果我們殺了君無風,君奧龍那個老傢夥大概什麼時間能找過來?”
“不超過三天。”柳湘君估算出了一個最長的時間。
而秦淵則是滿不在意:“足夠了。”
衛宣也是點點頭:“好,我這就讓人準備,圍攻儒宗!”
秦淵揮揮手:“不著急,等一天再說,我媽他們應該也是快來了。”
聽到這話,柳湘君不禁一臉複雜。
而衛宣則是一臉輕鬆:“既然如此,那就在等等。”
眾人全都下山,在已經被挖空的崖壁下方休息,平時經常會賴在山頂的幾個人,都是恭敬的對柳湘君告别,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
柳湘君苦笑一聲,卻沒有挽留。
很多人都知道,柳湘君不喜歡熱鬨,但很少有人知道,她隻是不喜歡外人來給自己湊熱鬨。
這些日子以來,秦淵的弟子們在山頂上陪著她,還是讓她很開心的。
可惜,現在這些人雖然恭敬依然,卻沒有一絲感情夾雜其中。
達者為先,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秦淵倒是沒有離開,而是給柳湘君做了一頓飯,然後祖孫倆一起沉默的吃飯。
秦淵吃的輕鬆,柳湘君卻連續幾次抬頭看他,想要說什麼卻隻是化作一聲歎息。
終於,秦淵吃飽,並且收拾了碗筷之後,這次恭敬的說道:“外婆,我先下山去了。”
柳湘君終於忍不住說道:“小淵,就連你也恨我嗎?”
秦淵灑然一笑:“外婆,我說過,這件事咱們扯平了。
現在我下山隻是為了找草藥把傷口治好,如果您喜歡的話,我可以再上山陪著您。”
秦淵說的很是真誠,柳湘君卻更加難過。
孩子們都如此懂事,柳湘君卻固執的選擇了另一條路,讓他們承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當年葉雲青他們在外流亡,但凡柳湘君說句話,就不可能讓她們受那麼大的委屈。
可惜她卻被自己的仁義給限製住了,導致家裡的人全部鬨翻!
今天秦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抓住,並且強行抽走一管血,自己也是熟視無睹,這哪裡有個外婆的樣子!
如果秦淵要是大發雷霆,並且發誓從此之後不和柳湘君相往來。
這樣柳湘君還輕鬆一些,可秦淵卻如此懂事。
葉家人,秦家父子,都是如此懂事,倒是顯得柳湘君很是不該了。
柳湘君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外孫,突然間眼神黯淡下來:“不用了,你在山下休息吧。”
秦淵點點頭:“這件事需要您自己想通,我就不多說了。”
秦淵下山離開,來到山下之後靜靜的養傷。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起,衛宣急匆匆的來到了秦淵的身邊,小聲說道:“有緊急通知,葉老爺子回到燕京了,並且正在帶著閻羅們的人趕過來!”
“哦?那我爹孃呢?”秦淵挑眉問道。
“大概是不會來了,不過葉老爺子一個人也足夠震懾住這裡的所有人,所以倒也不用擔心。”
衛宣表示對葉延羅很是信任。
秦淵也很是信任葉延羅的實力,隻是他想著如果葉雲青沒來,那誰來攔住柳湘君呢?
這句話秦淵沒有問出來,他隻是站起來,大手一揮:“所有人,都去給我把儒宗包圍起來!”
聽到秦淵的話,秦皇門弟子當即站起來,一窩蜂的衝向了儒宗。
而秦淵則是看著衛宣笑道:“找人宣揚出去,給六宗安排任務的軍師就在徐天仁的手裡,被他抓走的!”
聽到秦淵的話,衛宣當即彙報道:“已經派人去送訊息了。”
“好,那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
徐天仁和倪田正呆在儒宗的議事大殿之中,兩個人都是眉頭緊皺。
倪田有些緊張的問道:“徐老哥,你說秦淵肯就這麼善罷甘休嗎?”
徐天仁歎息一聲:“都已經這麼做了,又能怎麼樣?
好在咱們已經派人送訊息給君奧龍了,等他來之後,咱們簽訂了契約,到時候就和咱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倪田有些緊張,但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隻能這麼做。
可是就在兩人緊張的等待君奧龍前來的時候,一個守山的弟子,卻慌裡慌張的從外面衝進來。
“宗主,大事不好了,其他幾個宗門的弟子,把儒宗包圍了!”
徐天仁猛地站起來,震驚道:“什麼!”
倪田歎息一聲:“這下秦淵真的動手了。”
顧不上詢問怎麼回事,徐天仁當即讓守山弟子帶著一起衝出了儒宗的山門。
此時儒宗的山門已經被一大群人層層包圍起來,全都是其他四宗的弟子們。
見到徐天仁出來,四宗的弟子們明顯是有些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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