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標哥。”波仔趕緊掏出電話,然後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標哥在不夜城被人打了,趕緊叫兄弟們都過來,多少?你他媽老子被驢踢了啊,有多少給我叫多少,要快!”
此時楊可卿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她隻是想讓喪標道歉而已,並沒想過後果會怎樣,如今她就算再白癡也知道,喪標他們是混黑社會的。
“你死定了,標哥手下有上百人,現在就算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波仔對著秦淵囂張說道,在他看來,秦淵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上百人,的確挺多的,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沒道歉,我朋友說要讓你道歉呢!”秦淵將手中的紙巾扔到地上,對波仔的話不為所動。
“道你媽的歉,今晚不把你剁成肉碎老子以後就不混黑社會。”喪標惡狠狠說道。
“還真是囂張啊,難道現在混黑社會都這麼囂張麼?”秦淵輕輕一笑,然後轉身對著朱心蘭說道:“他不肯道歉,要不你上去甩回他兩巴掌?”
朱心蘭一愣,然後看著喪標那猙獰的嘴臉,果斷地搖搖頭,她的確想上前給喪標兩巴掌,可是再給她一個膽子也不敢。
“秦淵,要不是算了,我們走吧?”楊可卿不想事情鬨大,現在場面已經開始控製不住了,再鬨下去,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人命。
“那就可惜了。”秦淵無所謂說道。
“想走?遲了,今晚你們一個也别想走,還有你這個婊子,老子今晚一定要讓我上百號兄弟把你給輪了,臭婊子。”喪標滿嘴臟話說道。
朱心蘭身子一縮,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瞬間就泣不成聲。
“華揚,你倒是說句話啊!”這時周豔冬滿臉急色對著一旁的唐華揚說道。
此時唐華揚也是臉色陰沉,場面似乎有些失控了。
“這位兄弟,我不管你什麼來頭,但是你這個做法的確有些過分了,給喪標道個歉,别把事情鬨大了,不然吃虧的絕對是你。”唐華揚站前幾步說道,如果不是周豔冬開口,他才懶得說話,看到秦淵和楊可卿走那麼近,他巴不得秦淵被喪標砍死。
“過分麼?好像是有點,我出手已經很輕了,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打,至於誰會吃虧,那就未必了。”秦淵聳了聳肩說道。
連燕京四大公子之首的何憂安他都不曾放在眼裡,這個喪標還沒資格能讓他吃虧。
黑社會總歸是地下組織,它再囂張再狂也隻能暗地裡來,如果喪標真的敢叫上百人來砍他,恐怕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自己,畢竟這裡是燕京,天子腳下,是龍你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
“唐少爺,你也不必跟他廢話,今晚不管怎樣,我都要砍死他,誰也攔不住。”喪標幾乎快要瘋了,在燕京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人敢閃他的耳光,從來沒有。
“真的是誰也攔不住麼?”秦淵嗤笑一聲,然後緩緩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有黑社會說要招上百人來砍我,這事你怎麼看?”秦淵對著手機說道。
“以你的身手,就算來再多黑社會也不夠看吧?”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正是伍長秋。
“話雖如此,但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打打殺殺這種事不適合我,畢竟鬨大了你們也不願意看到。”秦淵笑著說道。
“你還真會惹事,現在人在哪?”
“不夜城。”
“好,我馬上派軍隊過去,下不為例。”
秦淵一笑便掛了電話,笑眯眯地看著喪標,他之所以打電話給伍長秋並不是因為他害怕喪標那一百號手下,而是他嫌麻煩,僅此而已。
“叫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叫多少人,告訴你,在燕京沒有能救得了你。”喪標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水,一臉不屑說道。
“嗬嗬,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秦淵也不跟喪標爭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繼續喝他的啤酒。
“秦淵。”楊可卿一臉歉意地看著秦淵,如果不是她,秦淵也不會惹上麻煩。
“放心,沒事,他的人一個也上不來。”秦淵自信滿滿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等著就是了。”秦淵擺擺手,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儘。
唐華揚很是不解地看著秦淵,他想不通秦淵到底倚仗什麼,喪標這個人他非常清楚,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因為喪標在燕京的地下勢力很有威名,明著來他自然不怕,怕就怕來陰的。
今晚他也是恰好在不夜城碰到他,有心要結交一番,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波仔,人怎麼還來?這群王八蛋平時分錢跑得這麼快,今天都吃屎去了?”喪標怒罵一聲說道,此時為了報複秦淵,他連醫院都不想去,那猩紅的血液已經將他整件衣服都浸濕了。
“我再打電話過去催催。”波仔說完立刻撥通了電話。
“人呢,怎麼還不來,標哥發怒了。什麼?被攔了,怎麼回事?軍隊,臥槽!”波仔嚇得直接將電話扔到地上,額頭直冒冷汗。
“波仔,怎麼回事?”喪標眉頭一皺問道。
“標哥,我們的人來不了了?”
“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剛來到不夜城就被一支軍隊包圍,現在被軍隊盤查著。”波仔顫抖著聲音說道。
“什麼?哪裡來的軍隊,怎麼會有軍隊?”喪標也直接嚇傻了,軍隊乃是一個國家最為神聖的力量,任何強大地下組織在軍隊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這時,喪標將目光看向秦淵,秦淵笑著托起酒杯,對著喪標敬酒,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伍長秋的效率還是挺快的嘛!
“是你?”喪標驚恐地指著秦淵說道。
“我說過,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偏偏就不信。”秦淵嗬嗬一笑說道,有些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秦淵今晚恰好有這個興致,否則早就打得喪標滿地找牙,然後揮一揮手就離開,如果喪標還要繼續找他麻煩,秦淵大不了抽個空將他乾掉就是了。
一聽是秦淵喊來的軍隊,喪標頓時面如死灰地頹坐到地上,面對有軍方背景的人,他那點勢力屁都不是。
一旁的唐華揚對於秦淵能夠情動軍方也是很驚訝,燕京什麼時候出現這樣一個人物了,而且居然還不是燕京本地人。
“秦淵是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是唐家的唐華揚,不如今晚當是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算這樣揭過如何?”唐飛揚的語氣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秦淵的身份,已經足以讓他重視。
“給你面子?我沒聽錯吧,你的面子能值幾個錢?”秦淵一臉不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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