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秋,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難道還沒凶獸的訊息嗎?”二號首長臉色有些不滿問道。
“首長,我已經發派二十多名偵查特工去尋找,但始終沒有凶獸的下落,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伍長秋無奈說道。
“有沒可能被美國軍方秘密監控起來?”二號首長繼續問道。
“根據一號和二號特工傳來的情報,可能性並不大,因為美國那個軍師基地明顯被人強行闖入,死傷上百人,我懷疑凶獸是被其他組織帶走,至於是誰,暫時還無法定論。”伍長秋說道。
眾人一陣沉默,凶獸失蹤了,那份名單也隨之消失,這讓幾位軍中的大佬感到很不安。
“老何,你怎麼看?”二號首長將目光看向一直在抽菸的老何。
此時老何的臉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良久才回道:“根據我對凶獸的瞭解,兩個禮拜過去還沒傳回一絲訊息,原因隻有兩個。”
“哪兩個?”
“一,他受重傷了,在某個秘密地方修養,二,他已經死了。”老何沉聲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被人俘虜?”一位大佬問道。
“因為他是凶獸,他寧願選擇死也不會投降接受俘虜。”老何很堅定說道。
燕京葉家,葉雲曼再一次來到葉延羅的後院。
“老頭子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已經消失兩個星期了,小混蛋也是,兩個星期都沒有音訊,這一老一小到底在乾什麼?”葉雲曼獨自一人喃喃自語說道。
自從秦淵離開後,葉雲曼幾乎每一天都會來到葉延羅的後院,看看他到底在不在,隻可惜兩個星期過去,葉延羅始終沒有回來,而秦淵也消失兩個多星期了,這讓葉雲曼內心十分擔心。
“小姐,雪晴小姐來了。”突然,一個傭人走過來對著葉雲曼說道。
“哦,好。”葉雲曼從發呆中回神過來,然後走出大院。
“雲曼姐姐,秦大哥還沒回來嗎?”魯雪晴一臉的期待問道,自從秦淵離開後,魯雪晴也是幾乎每天都會來葉家看看秦淵回來沒有,連續來了兩個星期,秦淵始終都沒回來。
葉雲曼無奈地搖搖頭,魯雪晴的心情她自然理解。
“或許有事在外面耽誤了吧,放心啦,小淵他身手那麼厲害,一定沒事的。”葉雲曼安慰說道。
魯雪晴眼睛一亮,原本失望的笑臉頓時笑了起來,一副驕傲說道:“那也是,秦淵打架那麼厲害,從來都是他打人的份,就沒見他吃虧過,嘻嘻!”
見魯雪晴笑得這麼歡心,葉雲曼內心歎息一聲,她可以安慰魯雪晴,但是又有誰來安慰她呢?
“小混蛋,你到底在哪裡啊,小姨真的很想你。”葉雲曼在內心默默說道。
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不知昏迷了多久,秦淵的眼睛緩緩睜了開來。
似乎不太適應光線,秦淵的眼睛一睜一閉,感覺眼皮很重,努力嘗試了好幾次,秦淵才勉強睜開了雙眼。
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到他的腦海,秦淵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額頭上頓時冒出一抹冷汗,剛想要動時,發覺身體每一寸都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連呼吸也變得十分困難。
幸好秦淵的意誌夠堅定,咬著牙齦強行硬撐下來。
直到身體已經適應這種劇痛時,秦淵才感覺到好受一點,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已經冒出一大片冷汗。
努力嘗試了好幾次,秦淵都疼得齜牙裂嘴,他才不得不承認,除了頭能稍微扭動一下外,他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如果不是身體傳來劇痛,秦淵都感覺他的思想已經跟身體完全脫離了。
既然身體無法動彈,秦淵隻能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這是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子,裡面的佈置隻有一張床和一張茶桌,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這到底是哪裡?我不是已經死了麼?”秦淵內心喃喃自語說道。
回想起當時跟雷契爾對戰的場景,秦淵的記憶也十分模糊,但是他還是清楚記得,他最後是被雷契爾一招給打死的,難道那時候他還沒死?
想了許久,秦淵始終記不得當時的場景,記憶也出現斷層,不管怎樣,他還是活了下來。
就在秦淵胡思亂想之際,兩道腳步聲緩緩走向他這邊,腳步聲很輕,他雖然不能動彈,但是聽力還是沒受到任何乾擾,甚至他還能從腳步聲中聽出兩人都是練武之人。
很快,兩位老者出現在秦淵的視線內,一男一女,男的白髮飄飄,有種非常裝逼的感覺,女的是一位老婦人,將銀白色的頭髮用髮髻盤了起來,臉上並沒有老人斑,如果換成一頭黑髮,看樣子最多也就四十多歲,此刻她的手裡端著一碗東西。
“老頭子,他醒了。”老婦人一臉驚喜說道,然後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走到秦淵的身邊,深處手指給秦淵把脈。
“不錯,這都死不了,不愧是閻羅的外孫。”老者一臉的讚賞說道,如果秦淵當時沒昏迷的話,就應該知道這位老者就是將他從雷契爾手中救下來的“重劍無鋒”。
“脈象雖然還是很弱,但已經沒什麼大礙,他的自愈能力當真是厲害,斷裂的骨頭也已經癒合地差不多了,受損的五臟六腑隻要用藥物調理一番也能很快複原。”老婦人收回手,看著秦淵很是滿意說道。
此刻秦淵的腦海中一頭霧水,他肯定自己絕對沒見過這兩位老者。
“兩位,不知道你們是?”秦淵嘶啞著聲音說道,這不說話還不知道,一說話時感覺胸口異常沉悶,好像要爆炸開來。
“老夫叫晏無鋒,這是我的婆娘楊昭君,你小子命真硬,要不是我婆娘會一點醫術,你小子可真要一命嗚呼了。”晏無鋒笑著說道,此時此刻他就像一個普通的老者,身上全然沒有任何武者的氣息。
秦淵很快就反應過來,雖然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出現在這裡,但是想來應該不是被雷契爾給俘虜過去,隨後感激說道:“秦淵多謝兩位恩人的救命之恩。”
“什麼恩人不恩人的,當年要不是你外公,我們兩老恐怕早就躺在棺材裡咯。”楊昭君面帶祥和笑容說道。
“我外公,你們認識的外公?”秦淵身體一怔說道,突然的激動讓秦淵再次疼得齜牙裂嘴,不過他現在更加好奇地是兩位老者的身份。
“嗬嗬,當然認識,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外公讓我暗中保護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舒服地躺在這裡?”晏無鋒嗬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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