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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寧抱懷看他,有點不爽他對北修宴的態度。
北修宴波瀾不驚,沈如周不屑地挑眉,冷聲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又不是讓你去治。”
“你閉嘴!”蕭辰衍瞪了她一眼,又厲聲質問北修宴道:“給貴妃治病一事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會丟了性命。”
“攝政王莫不是記恨擒雨在武成王府受了傷,就故意把本王的王妃推薦到皇上的面前,想讓她去送死?”
沈如周秀眉直皺。
他心裡陰暗,還要把别人都想成惡人!
她剛要說話,北修宴就先開了口:“武成王想多了,本王推薦武成王妃,是因為上次擒雨被她所救,讓本王看到了她的才能。”
“王妃既有能耐,就不該隻屈居於王府一隅之地,該儘其所能,為國效力。”
沈如周側眸望向北修宴,見他那顛倒眾生的絕色容顏上一片淡漠,眼神卻銳利,用詞也犀利。
雖然北修宴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但他說話做事,都是過腦子的,無論是剛剛為她在皇帝和貴妃面前,爭取餘地,還是現在懟蕭辰衍,用詞都十分妥當。
而且,她能感覺出來,他是真的不在乎她是不是女子,隻在乎她有沒有能力。
難怪他能身居高位。
蕭辰衍冷臉道:“攝政王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本王的王妃有沒有能耐和你無關,用不著你當伯樂!”
北修宴面無表情,無言地打量著蕭辰衍。
沈如周都要被氣笑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我的事不用你管,這是我自願的。”
她要和離,要複仇,北修宴會是她的人脈,貴妃可能是她的捷徑。
無論如何,誰都不能擋她的路!
陸淮寧在一旁聽得也有些生氣。
“就是,漂亮姐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做的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皇上也允了,就算是夫君,也不能限製她吧!”
蕭辰衍眼睛一斜,一個眼刀射向陸淮寧,確實冷厲地對北修宴開口。
“攝政王該好好管一管徒弟了,如今已半大不小了,成日裡和本王的王妃舉止如此親近,這是何道理?”
沈如周的臉上有點難堪。
都要和離了,擺什麼夫君的派頭,管得那麼寬!整天就惡意揣度她紅杏出牆,前世這時候也沒見他這樣,怎麼這麼莫名其妙!
“蕭辰衍,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與誰交往,都跟你無關。”
北修宴冰冷的眸底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蕭辰衍會這麼想,未免也太滑稽了。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是,蕭辰衍對他的態度竟是大轉變,從前對他都是小心奉承,想要儘力拉攏他,現在居然當面跟他叫板,他雖然不在意,但這轉變屬實有些突然。
他淡淡看了沈如週一眼,“本王從不乾涉淮寧交友,武成王有話,可以直接跟淮寧說。”
說罷,他在蕭辰衍陰鬱的目光中走了。
陸淮寧站在原地,也鼓著臉頰,直接道:“武成王你省省吧,我隻聽我師父的話,夫子都不說教,你比夫子還刻板!”
說罷,他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蕭辰衍的面色更加陰鬱,卻見陸淮寧沒走出兩步,又轉過身來對沈如周道:“姐姐,過兩天我去找你玩啊!”
沈如周看著蕭辰衍氣得要命的表情,樂得不行,暗道這對師徒,快把蕭辰衍活活氣死了。
她笑得十分燦爛,對陸淮寧揮手道:“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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