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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的天總是陰雨不斷,北修宴披著蓑衣,沿著河道找尋秦銘的下落。
他已打探多日,料想秦銘應該是受了傷被人救起。他抬頭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決定進去問問。
抬手叩響門扉,一個精瘦的老頭打開了門,北修宴客套的道:“老伯,雨大路難走,可否容在下進去避避。”
老伯一聽,熱情的招呼他進屋。
北修宴進到屋裡,脫下蓑衣,老伯遞來乾的巾帕,“擦擦吧。”
“多謝。”北修宴接過,眼睛在屋子裡打量起來,見到矮桌上放了一把短劍,他立時眼前一亮,那是秦銘的。
“老伯,這把劍瞧著很是貴重啊?”北修宴試探的問。
老伯倒了一杯熱茶給他,低聲說道,“我前幾日在河邊救了個人,這是他的。”
“那他人呢?”
“在內室躺著呢,傷得太重,昨晚又發了高燒,剛剛服了藥睡下了。”老伯說著,眼睛往內室瞟了一下。
北修宴忙道:“不瞞老伯,我兄弟前兩日落水了,我就是來找他的。”
“那敢情好,你快去看看吧。”老伯面上一喜,引著北修宴進了內室。
床上秦銘臉色慘白,閉眼昏睡著。北修宴上去檢視發現他是傷口感染了,好在來之前沈如周給了藥,
北修宴為秦銘重新包紮了傷口,又喂他服了藥。
第二日,秦銘醒來,見北修宴坐在床頭,撐著身子要起身行禮,“王爺……”
“不必多禮,躺著。”北修宴伸手將秦銘又按回了床上,“我已經看過你的傷,很重,要好生休養一陣子才行。”
“王爺,屬下無能,讓您費心了。”秦銘羞愧的低下了頭。
“我已查明是苗有望下得黑手,你放心,我已經派秦副將去拿人了。”北修宴冷冷的道,苗有望,這次非活颳了他。
秦銘一聽秦副將來了,頓時放心了許多。這邊北修宴道:“你就在此好好養傷,待傷好後去一趟北境,找洪朔將軍。”
北修宴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秦銘,“把這個交給他。”
“王爺是要……”秦銘惶惑的看著那封信,後面的話硬是沒敢說出來。
洪朔是前朝的大將軍,找他豈不是要造反?
北修宴微不可察的朝他點了點頭,證實了秦銘心中的猜想。
“如今形勢於我不利,我不得不安排後路,萬一有變,起兵逼宮。”北修宴眸中閃過冷厲的光,聲音堅硬如鐵。
秦銘短暫的驚詫後,立刻恢複了平靜,自從跟著北修宴的那一天起,他就發誓要效忠他,隻要是他吩咐的,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軍中的一些舊部呢,可要一併聯絡了?”
“暫時先不用,我不想連累太多人。”北修宴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秦銘見狀也不再多言。
北修宴留下藥,又囑咐了他幾句好生照顧身體便離開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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