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陸淮寧氣憤的道:“姐姐,你的護院打我。”
“淮寧,洪溪不是護院,是姐姐的客人。”沈如周趕忙解釋,“他不認識你,鬨了一場誤會。”
洪溪?陸淮寧覺得這個名字好生耳熟,細細想了一下,驚恐的指著洪溪問,“他,他就是蕭姐姐喜歡的人?”
“對,就是我!”聽到對方提起蕭若寒,洪溪眉眼上揚,一臉喜色。
“蕭姐姐眼光也太差了,怎就看上他了。”陸淮寧撇嘴,想起昨晚這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還不聽他解釋直接關起來的行徑,他就對洪溪沒有半分好感。
洪溪本來覺得自己差點傷了陸淮寧,心有愧疚,但一聽這話,瞬間沉下了臉,“我看你就是欠揍。”
陸淮寧知道自己打不過,趕緊躲到了沈如周的身後,沈如周無奈一笑,勸解道:“洪溪,淮寧還小,你别跟他一般見識。”
陸淮寧從沈如周身後探出腦袋,見洪溪收了拳頭,得意的衝他吐舌頭。
沈如週一把將他的頭按回身後,尋了理由支開洪溪,“我聽著外頭好像有人來抓藥,洪溪你去幫幫妙冬。”
“行。”洪溪也懶得跟陸淮寧多做計較,轉身離開了。
柴房裡隻剩下沈如周跟陸淮寧,但沈如周還是很謹慎的到門口左右看了看,又小心的的關了門,才低聲問道:“淮寧,你這幾天都在哪兒?”
聞言,陸淮寧將自己這幾日的遭遇詳細說了出來。
“那日,我從醫館出來,就被人敲暈帶到了一個很精緻的園子裡。”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太上皇,他說要教訓我。可他教訓的方式又很奇。”
“他把我關在書房裡,給我出了一大堆的論題要我寫,就跟師父平日裡考我的功課一樣……”
沈如周聽到這裡,心中已經明瞭,太上皇已識破陸淮寧的真實身份,想要看看陸淮寧的學識。
“那些論題你都是怎麼寫的?”
“我突然被抓哪有心思寫文章,一直在找機會逃。”陸淮寧想著自己失蹤這幾天,師父肯定擔心壞了,趕忙說道,“姐姐,你快派人去跟師父說一聲,我沒事了,叫他不要擔心。”
陸淮寧說完,見沈如周面露為難,心念急轉,焦急的道:“是不是我私自跑了出來,太上皇責難師父了?”
“沒有。淮寧,你師父他……”沈如週一時不知如何跟陸淮寧解釋,隻道,“你師父那裡我會去說,你先在醫館住下,不要胡思亂想。”
别院裡,搜尋了一夜也沒有抓到人的侍衛紛紛跪在書房,等著太上皇的發落。
太上皇知道人跑了,倒也不急,甚至還好整以暇的翻看起桌案上的紙張。
上好的宣紙上有的寥寥寫了幾筆,有的全是胡抹亂畫,甚至還有幾張上面是大片大片的墨點子。
太上皇耐著性子一頁頁翻看完,眉頭緊緊的擰到了一起,心裡生出巨大的絕望。
這就是北修宴教出的徒弟?
見太上皇久久不發話,領頭的侍衛壯著膽子道:“太上皇,我們再去找,一定把人給您抓回來。”
“不必了。”太上皇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
如今攝政王府被封,陸淮寧就是跑了也沒地方去。
太上皇想著那日陸淮寧跟沈如周相熟的樣子,猜到陸淮寧八成是去醫館了,他起身決定去醫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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