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如周是跟著陸淮寧走的,更覺得頭大,怎麼攝政王府的人也牽扯進來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他捂著腦袋發愁該怎麼跟譽王回稟。
譽王府裡,儘管已是深夜,但書房裡依舊燈火通明,譽王轉著手裡的琉璃球,聽完探子的彙報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沈如周跟著攝政王府的人走了?”
探子恭敬的回道:“是,屬下親眼見到陸少主親自來請的沈如周,還神神秘秘的,不知所為何事?”
“還能是何事,外邊早就傳言沈如周跟北修宴有私情,看來並非空穴來風。”譽王閉了閉眼,隨後嘴上揚起一抹譏諷,“還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邊跟蕭辰衍别院私會,暗地裡還不忘跟北修宴偷情。”
“那别院還需要繼續盯著嗎?”探子小心的請示,譽王隨意的擺擺手,“不用了,本王對這些男盜女娼的醃臢事情不感興趣。”
探子點頭稱是,正準備退下,這邊譽王又問起了冊子的事請,探子冷汗直冒,跪地回稟,“王爺,屬下無能,沒找到那個冊子。”
眼看譽王就要發怒,探子急忙補充道:“屬下也不是全無所獲,屬下發現了一個秘密?”
“秘密?”譽王立馬來了興趣,俯身靠了過去。
探子道:“屬下發現武成王身邊的親信長臨要殺沈如周,不知道是不是武成王的意思?”
“殺沈如周?”譽王愣神了片刻,隨即搖頭,“蕭辰衍要想殺沈如周有的是法子,不會等到現在,而且隻派一個人還在夜裡偷偷動手。要殺沈如周的一定另有他人,長臨定然是被人收買了。”
想到此處,譽王眼中劃過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蕭辰衍身邊也不是鐵桶一般呀,既然長臨能被别人收買,那就也能為我們所用。你去查查長臨。”
“王爺高明,屬下這就去。”探子討好一般的誇讚,隻要譽王不因為沒有找到冊子處罰他,别的都好說。
譽王獨自倚在軟榻上眉眼儘是得意,如果把長臨收為己用,那就相當於在蕭辰衍身邊放了一雙眼睛,以後他做什麼就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沈如周同陸淮寧來到攝政王府,進了北修宴的臥室,就看到他臉色發白、雙目緊閉的躺在榻上。
沈如周趕忙上前診脈,又拿出藥箱,在幾處重要的穴位上刺下,很快北修宴的面容恢複了一絲血色,脈象也平穩了許多。
沈如周這才鬆了一口氣,為北修宴蓋好被子,出了內室。
一出來陸淮寧就急不可耐的問:“漂亮姐姐,我師父怎麼樣了?”
“别擔心,我已經施了針,應該很快就能好。”沈如周抹著額角的汗,“剛才確實凶險,若是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多謝沈小姐。”秦銘感激的對著沈如周深深作了一揖,“剛剛攝政王突然病發,把我們都嚇壞了。”
“好好的怎會突然病發了?”沈如周疑惑的問,明明北修宴的病情一直都很穩定,突然病發必定有特殊的原因。
聽到沈如周的問話,秦銘很是為難,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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