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的見到了擒雨本人,才覺得嘉寧所言不虛。
沈如周看她神色,忍不住開口調笑,“看來長公主是沒見過擒雨啊。”
聞言,長公主立即收斂神色,恨恨地指著沈如周,“沈如周,一定是你和擒雨串通指使李連乾的,你們都該死!”
嘉寧怕擒雨會因此挨罰,急忙拉住母親哭訴,“不關擒雨的事兒,他什麼都沒做,全然不知情的!”
“閉嘴!”長公主疾聲厲喝,“你中了藥,還沒完全清醒,最好少說話!”
北修宴睨了一眼這對聒噪的母女,眼神掃過眾人,開口道:“究竟發生了何事兒?”
曹德海立刻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沈如周反應極快,立時就抓到了太監話裡的漏洞,“所以,你們就憑藉李連含糊不清說的一個名字,就要定我和擒雨的罪?”
曹德海垂首盯著自己的腳尖,一板一眼道:“李連中藥太深了,行刑的太監用儘了方法,也沒能讓他說出更多來,現在人還暈著呢。”
“荒唐!”
北修宴冷喝一聲,“隻聽到一個名字就妄下論斷,愚蠢至極,把人帶上來。”
“是是是。”
曹德海看了眼永安帝,弓著身子退出暖閣押人去了。
蕭辰衍不知何時走到了沈如周的身邊,趁著眾人不注意,將她拉到一邊,“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沈如周往旁邊移了一小步,很自覺的跟他保持著距離,“要你管?”
蕭辰衍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直接大手一伸,攬著她的後腰,將人摟到了自己跟前,驀然之間距離拉近,讓人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蕭辰衍聲音低啞,“本王不信你會用那樣陰毒的手段去陷害嘉寧。”
“你告訴本王,你和北修宴有沒有參與其中,隻要你沒有,本王一定會想辦法保全你。”
他手上加重了力道,迫使沈如周與他貼的更近,對方身上灼熱的氣息隔著衣衫傳了過來。
“蕭辰衍,你有病吧,我跟北修宴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乾,用不著你保全。”
沈如周想推開,兩隻手撐著他緊實的胸膛,努力的想要掙脫,她使足了力氣,一腳踩在了蕭辰衍的鞋上,對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她才終於掙脫了桎梏。.
一根銀針自袖中劃出,她捏著直指蕭辰衍,“有話說話,動手動腳的做什麼,你若再敢抱我,紮暈你!”
沈如週轉身想走,蕭辰衍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眼中冒火,“蕭辰衍,你到底要乾什麼?”
“本王剛剛說了,要知道實情。北修宴有沒有指使你做事?”
他必須知道真相,才能為下一步化解危機做好準備。
沈如周無奈,見他如此執著,隻得道:“這件事跟攝政王沒關係。事實就是,我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都是嘉寧故意栽贓。”
蕭辰衍不信,“好端端的,嘉寧為何要栽贓你?”
沈如周氣笑了,在蕭辰衍眼裡,他的好外甥女還是隻單純無害的小兔子吧?
“為什麼?她栽贓我是第一次了嗎?上次在郡主府,她就和慕婉容合謀,找了七八個乞丐意圖汙我清白,這些你都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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