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說定了,要不然,朕今晚就不走了。”
夏紅梅見陸源耍賴,也是又無奈又好笑,隻得答應下來,“都,都依陛下。”
陸源這才偷摸回到隔壁。
夏鳶睡得很沉,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看來是真的累過頭了。
陸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將她攬入懷中。
這一夜,他也有些疲憊了。
第二天一早,他感覺鼻子有些癢,一睜眼,便看到了夏鳶趴在旁邊,用髮梢使壞。
陸源一把將她摟過來,“什麼時辰了?”
“早上六點多,天都還沒亮透!”夏鳶說道。
“醒這麼早,多睡會!”
“睡不著了,昨夜睡得太沉,我已經一兩年沒睡這麼踏實過了。”夏鳶說的是實話,心中所有的壓力卸掉,也沒有負擔了,再加上身體上的疲憊,心靈上的放鬆,她前所未有的舒坦。
一覺醒來,感覺如釋重負。
陸源道:“昨天說書說一半,你就撤了,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你說,怎麼辦吧。”
夏鳶悻悻一笑,“對不起嘛,不過,我今天聽不了了,太難受了。”
她感覺現在動一動都疼。
陸源一挑眉,眼神挪移,夏鳶秒懂。
“我去漱口。”
夏鳶自知理虧,隻能順著陸源的心意。
陸源拉住了她,搖搖頭,他向來沒有清晨學貫口的習慣。
他是年輕,是身體強壯,本錢雄厚,但一日之計在於晨。
陳瞎子也說了,清晨很重要,事關一天的工作效率。
而且今天俘虜入京,場面很大,他需要保證充足的精力才行。
夏鳶不解,歪頭看著陸源。
“下一次,你跟紅梅一起聽書。”陸源壞笑道。
夏鳶俏臉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不不,我姐,我姐,那多難堪啊。”
之前小打小鬨,就讓她們姐妹兩招架不住了。
要是在過分一些,她們以後沒辦法面對彼此了。
“反駁無效,就這麼說定了。”陸源伸手摸了一把,隨即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始打熬身體,“今天俘虜進京,審訊完,我把凶手交給你們!”
夏鳶換上官服,害怕陸源著涼,特地去熬了一碗薑湯。
夏紅梅也起來了,換了一套非常保守的衣服,她畢竟是軍醫院的院長,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其實她也聽到陸源的話了,心中很是激動。
看了一眼陸源,想起昨夜的共情,飛快的轉移視線,這會兒走路都覺得腳步虛扶,幸好今天沒有手術,要不然,肯定得出事。
以後可不能再任由他胡來了。
很快,三人離開了家。
兩個進宮,一個進醫院,流蘇在馬車裡睡了一夜,委屈滿滿。
陸源假裝沒看到,這麼要強可不行,得讓她改改這脾氣,要不然,以後有的鬨。
入宮後沒多久,烏孫第一時間把染紅的白巾送到了承平宮,給蘇秀娥過目。
蘇秀娥也是眉開眼笑,“好,讓小駱做好記錄。”
烏孫歎了口氣,這宮內的主子又多了一個了。
不過自打大秦滅了夏景之後,他是徹底熄了背叛的心思。
至於匈奴,他也不指望了,上百萬人,被趙蒹葭殺的潰不成軍,又如何會是大秦的對手呢?
“大蟲,這個去送給駱主管。”烏孫看了王大蟲一樣。
“是。”王大蟲低眉順眼的,但心裡卻憋著一股狠勁,心說,“該死的烏孫,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把你踩下去。”
他知道自己暫時鬥不過烏孫,但是他比烏孫好在,自己有王家當後盾。
當然了,他心裡恨極了王家,等日後他成為大內第一人,必然要拿王家開刀。
烏孫豈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越是想報仇,就越是壓抑極深,隨便欺負不用在意。
要是他反抗,烏孫還高看他兩眼。
在大秦皇宮,王大蟲翻不起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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