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蒹葭一番話,基本斷了他未來繼承大乾的可能。
“開門!”
烏孫點點頭,隨即讓人把所有監牢的門都打開。
趙氏王族重獲新生,一個個感恩戴德,好話說儘,把趙蒹葭捧成了救世主。
“回去洗漱,給我去宮外磕頭謝恩,須記住,你們能活下來,是陛下的恩德,與我沒關係!”
趙愷跟趙吉也跟著趙蒹葭離開。
趙宏看了穆皇後一眼,又扭頭看向阿續,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
趙蒹葭的馬車上,趙愷問道:“王上,這一次去汴京,是......要協助陛下,將大乾收入囊中嗎?”
趙蒹葭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是!”
趙愷反倒鬆了口氣,“也好,趙懿死了,楊節也死了,楊濤是一條狗,咱們這一次回汴京,可以清算新黨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還有那些世家門閥,能處理,咱們也一併處理了,免得讓陛下操心。
這劊子手,讓微臣來做。”
這麼做,反倒是好事。
如此一來,趙氏在大秦才能站穩腳跟,才有未來。
“姐,你跟陸師已經......”
趙蒹葭臉一紅,“不該問的别問!”
趙吉嘿嘿一笑,撓撓頭,“我說呢,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原來是這樣!”
趙蒹葭瞪了他一眼,“你就别跟我去汴京了,留在涼京好好教書育人,不要辜負你陸師的期望!”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命令。”趙蒹葭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
“哦。”趙吉這才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把趙愷父子送走後,趙蒹葭還特地回院子洗了個澡,才去見陸源。
陸源這會兒正看編纂的《秦律》,這一版《秦律》,已經是修改數次後的最新版本,但陸源仍不滿意。
他決定召集全國學者,共同商議修訂秦律。
其次便是稅法。
“陛下,趙妃娘娘來了。”王大蟲提醒道。
陸源放下秦律,衝著趙蒹葭招招手。
趙蒹葭頓了下腳步,這才走上金鑾殿。
“過來坐!”
“不合適!”趙蒹葭搖頭,不是信不過陸源,而是龍椅不是誰都能坐的,倘若她是皇後也就沒那麼忌諱了,可她不是。
“我說合適就合適。”陸源不喜歡用太多的規矩約束自己的家人,對他而言,四妃是家人,剩下的妃嬪也隻是妃嬪而已。
“陛下,真不合適!”趙蒹葭說什麼也不同意。
陸源不由分說將她拉過來,隨即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樣,便不算是坐龍椅。”
趙蒹葭臉一紅,“這要是傳出去,還說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妃呢!”
陸源哈哈一笑,“你的確有禍國殃民的本錢,不過,我可不是昏君。”
打趣一番後,他問道:“人都撈出來了?”
趙蒹葭點點頭,“那我後天便走了,歡歡你可要照顧好了。”
她的不捨,都表現了出來,這兩天,她跟陸源也是如膠似漆,關係升溫很快。
但,為了陸源的大計,也為了歡歡和未來的孩子能夠生活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下,她必須為陸源開疆拓土。
陸源什麼都沒說,抱著她去了偏殿休息。
趙蒹葭臉一紅,輕輕推搡道:“又來啊.......”
“我乏了,午休一會兒!”陸源壞笑起來。
隨即便再次施展了看家本領,碧血洗銀槍法。
接下來兩天,趙蒹葭頗為患得患失,但想到自己已經無力再承受,也隻能作罷。
兩天後,趙蒹葭在五百女兵和三千騎兵的護送下,帶著趙氏全體族人踏上了回汴京的路程。
這件事也見報,被世人所知。
世人都稱讚陸源心胸廣闊,很是收斂了一波民心。
趙蒹葭一走,陸源又過上了之前自律剋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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