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匈奴好像是兩百多年前橫行中土的荒族,他們不是在大漠深處苟延殘喘嗎?
怎麼可能突然就建立瞭如此龐大的國家?”
“是啊,這會不會是大秦的陰謀?”
“你們問朕,朕問誰去?”夏承上火道:“大秦需要玩這種陰謀嗎?隻要人家想,隨時都能發兵攻入盛京,用你們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再說吧!”
他好心累。
他意識到,大景會輸的這麼徹底,不是沒有原因的。
整個國家上層的官員,都已經被紙醉金迷的生活給掏空了軀體,甚至連腦子都丟了。
敵人長驅直入,整個西部都遭殃了,他們居然沒有半點危機感。
眾人噤若寒蟬。
“陛下,當務之急,還是調兵增援,西部那邊本來就兵力少,這一次進攻大秦,更是將全國各地的精銳都抽掉過來,這才導致西部空虛,讓匈奴有了可乘之機。”
夏承的大舅子,新的國舅孫無忌出列道:“咱們隻需派兵鎮守西部的門戶,扼守住敵軍的進攻,必能力挫敵軍。
騎兵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大秦製造。
大秦不是要派兵入境嗎,正好讓大秦出兵,藉機消耗大秦的實力。”
匈奴的實力遠超夏承的想象,這邊秦軍還沒入境,匈奴就將大景西部,殺的丟盔卸甲。
短短三日,大大小小的城池,丟了十幾個。
西部雖然貧窮,地盤卻很大,占據了大景三分之一的地盤。
是大景十分重要的戰略地。
夏承坐立難安。
而在匈奴兵入境的第七天,半個西部淪陷。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慘不忍睹。
男的一個不留,女的淪為玩物和匈奴兵的戰備口糧。
連孩子都不放過,被架在火上成了燒烤。
隻是想想,他都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帶不走的房屋糧食,儘數焚了。
麥田被燒成了焦炭。
大量的百姓開始往南部逃難,甚至一些城池的士兵都開始逃潰。
整個西部戰局徹底糜爛。
夏承失魂落魄的坐在龍椅上。
本以為自己當皇帝,能上演一段臥薪嚐膽的翻身戲碼。
結果屁股還沒坐熱,異族就入侵了。
大景在匈奴面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西部幾個重鎮儘數淪陷,夏承再也坐不住,“快,快去大秦搬救兵!”
......
與此同時,大秦。
陸源登基月餘,一直在忙碌,直到今天,才有空閒時間去處理那些女人。
看著跪在下方的趙玥,陸源從她身上看到了趙蒹葭的影子。
她雖比趙蒹葭更年輕,但比趙蒹葭還是差了一個檔次,也沒有她那股氣質。
或許是陸源身邊美女太多,似趙玥這種極品美人,他也沒並有太感興趣。
趙玥也很緊張,“陛下,臣妾在迎賓館呆了四十餘日,未得陛下召見,陛下可是討厭臣妾?”
“不討厭。”
聽到這話,趙玥才微微鬆了口氣,“天氣漸涼了,臣妾想在陛下身邊伺候,哪怕暖床也好。”
能來大秦和親,是她能想到最好的結果。
若是還在汴京,遲早被楊節父子玩弄,生不如死。
陸源是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長得年輕,又這麼英俊,委身與他,幾乎是最好的選擇。
在陸源沒有召見的日子,她很是煎熬。
看到陸源後,她內心隻剩下歡喜。
想要保證自己的地位,自己的榮華富貴,就必須抱緊這個男人的大腿。
她可不像趙蒹葭那麼愚蠢。
若她是歡歡母親,這大秦的皇後必須是她。
陸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想給朕暖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朕憑什麼一定要讓你來?”
“就憑妾對陛下真心實意,對陛下十成十的忠心,妾沒有大本事,隻想在陛下閒暇之餘,為陛下解乏,解悶。”趙玥說道。
“忠心不是說出來的。”陸源搖搖頭,對趙玥興趣大減,紅姑一走,也就李無憂和夏寧能讓他正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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